不对,反而还当热闹看得津津有味呢。
此时,正在他打瞌睡时,一辆马车“吱嘎”一声停在了他面前,挡住了街上人的视线。
“嗯?”
他感觉到阳光似乎被挡住了,便睁开了眼睛,结果映入眼帘的正是刚刚的那个青脸大汉,一拳头就把他打晕,扔到马车上拉走了。
这边的三个高衙内眼线被除掉了,闻焕章和“过街老鼠”张三连忙敲开了张教头家的门。
开门的是女使锦儿,原本她还以为是高衙内又来了搅扰,后来一听声音不像,要不可万不敢开门啊!
打开门来,见了闻焕章,锦儿并不认识,但是看见对方一副文人模样,还是问道,“您是……”
“过街老鼠”张三从一旁抢过,直接插嘴道,“这位姐姐,你还认得我吗?当时我家鲁大师带着我们帮林教头打过高衙内的!”
锦儿仔细端详了一下,认出“过街老鼠”张三来,惊叹道,“啊,原来是你,你们这厮是……”
“闲话少叙,快让我们进去,我们是林教头派来救你们的!”
锦儿听闻,不敢怠慢,忙把人请了进来,又叫张教头和林娘子来相见。
“老丈,嫂夫人请了,在下闻焕章,是受林教头之托,来救你们一家脱离苦海的,林教头书信在此,万勿见疑啊!”
闻焕章说罢,取出王伦带来的林冲亲笔书信递给了张教头,张教头半信半疑的接过来,显然是高衙内这些日子里没少来折腾他们,都给他们整怕了。
林娘子展开信件一看,惊呼出声来,“呀,果然是夫君的字迹!夫君还活着!”
说罢,便是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。
张教头为人老练,直接问闻焕章道,“我那女婿现在何处,是叫你们把我们接往哪里?”
“林教头已经在山东济州府水泊梁山落脚,现今也是要把几位接过去与林教头团聚。”
听了闻焕章的话,张教头有些吃惊,“我女婿落草为寇了?”
闻焕章不由得冷笑一声,“老人家,林教头得罪了高太尉,高太尉一路追杀他,他除了落草为寇,还有哪里可去呢?”
“唉……”
张教头也认可闻焕章这一说法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