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句话来:“孟,孟姨娘去哪儿奴婢,奴婢不知道啊”
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人都无心顾及孟氏偷情的事。
徐知县一来,更是不少人请辞而去,不敢在徐府多留。
徐知县看到秦道士的尸体愤怒不已,立马命衙门的人来查尸追凶。
而昏倒在一旁的春褀则被一盆冷水泼醒。
“不关我的事,不关我的事,我醒来他就那样了!啊啊啊!”醒过来的春褀看着面前的凶案现场尖叫连连。
徐知县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这丫鬟压根不是徐府的人,他冷声问道:“你是何人?怎么会在此处?!”
春褀颤颤巍巍地看过去,目光落在赵菀晴身上的时候顿时亮了起来。
她宛如抓到救命稻草般连滚带爬地凑到赵菀晴的脚边,染血的手哀求般地想要抓住赵菀晴的裙摆:“表姑娘,救命啊!有,有歹人,这徐府有歹人啊!”
赵菀晴捂住口鼻连忙后退,这才避开了春褀肮脏的双手。
“表姑娘,这丫鬟你认识?”徐知县一记刀眼过去,往日和善的眼神此刻变得狠厉犀利起来。
赵菀晴的神情僵硬,她说道:“春褀,你你怎么会在这里?你不是该在府中……或者跟在孟姨娘身边伺候吗?孟姨娘呢,她不是在此处换衣裳吗?”
赵菀晴的重音都放在了“孟姨娘”这三个字上,显然不管秦道士是死是活,赵菀晴还想把这脏水给孟妤泼上去。
可此刻的春褀完全被吓傻了,哪里顾得上孟妤?
“有人,有人要杀我表姑娘救命啊,有人要杀我!”
“定是那人杀了秦道士,不关我的事啊!”
“表姑娘救我,求你救我”
春褀语无伦次,而徐知县的困惑更是达到了顶峰——这丫鬟究竟是从何处冒出来的?
“表姑娘,萧府的丫鬟怎么会出现在我这徐府之中呢?我记得今日孟姨娘身边伺候的丫鬟中,也没有这人啊?”徐知县问道。
到底是牵扯到了命案,而春褀又是萧府的人,赵菀晴只能努力撇清关系道:“徐大人,这,这我也不知道啊!春褀怎么会与秦道士待在一起呢”
“那就先将此女缉拿下去,好生关押起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