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星瑶是极力克制，才未在众人面前变得荒唐又荒诞。
“吃了它，你会舒服一些。”
程星瑶颤抖着手指，拿过霍长征掌心里的解毒丸，她喂到嘴里后，一股草药的气息在唇齿间弥漫开来。
也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，程星瑶竟觉得体内的那一股燥热散去了不少。
“这是蛇妖留下的标记？”
“是。”
孟无忧轻轻点头。
霍长征满眼错愕道：“那蛇妖呢？”
“他带小九去捡人类残骸了。”
孟无忧说的如此云淡风轻，霍长征松了一口气。
霍长征一开始是不知道孟无忧口中的小九是谁，直到后来才知道是妖族少主。
蛇妖归妖族管，这没毛病。
“一般情况下，妖会对自己的所属物进行标记。”霍长征颇为同情的看了一眼程星瑶，“一旦被标记，你的行踪便全在他的掌控之中。”
姜轻轻轻吁了一口气，难怪她拿着离婚协议书后就没了行踪，原来如此。
“那要怎么才能取消标记？”
霍长征沉吟片刻道：“除非蛇妖自己愿意解除标记。”
霍长征此时在心里想着，应局怎么还不回来啊？
他天天守着特殊事件管理局，头发都快掉成地中海了。
“不能强行解除标记吗？”姜轻轻好奇的问。
“不能。”
自从霍长征一出现，夏不语就一直没有说话。
她仿佛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，甚至她坐着的时候，也特意侧着身体，想要掩盖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。
孟无忧察觉到夏不语的小动作，却也没有说什么，只是默默地看着远处。
远处，蛇妖带着薄九来到之间他设下幻境的地方。
“到了。”
一年过去了，那个男人早已死在幻境中。
薄九看着地上的骨头，冷淡道：“带上他我们回去。”
蛇妖的蛇尾，都被斩断了，他现在约等于是元气大伤。
“你，是不是喜欢那个穿旗袍的女人啊？”
薄九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