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喷的,你亲亲试试。”
何树被他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整笑了,没想到段狗黏糊起来竟然是这样的,那么幼稚。
他不怀好意的逗他,“行啊,但你得求我,你说何树老公求求你了,你说我就亲。”
一想到段孔雀要叫他老公,何树心里就乐开了花,美得不要不要的。
段承寒原本懒散悠闲的眸子一变,他意味深长地支起身子,“昨天问我能不能被你干,今天又让我喊这个,我算看出来了……何树,你很想压我是不是?”
还行吧,一般般想压,主要还是想体验一下拿捏段承寒的快感……毕竟他都卑微了两辈子了,这点儿福利就当补偿了呗……
但显然现在不是什么说实话的时机,何树盯着他黑沉的眸光咽了咽口水,怂怂的回:“没……我就开个玩笑……”
他还是有点得意忘形了,忘了这玩意儿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猫咪,而是一条欠欠的狗。
段承寒挑眉,对着自己的嘴唇又点了一次,“快来。”
何树深感“屈辱”,扭扭捏捏地凑到他唇上啵了一下,段承寒眉眼里满是愉悦,一手摁住他的后脑勺,把他压在枕头上加深了这个早安吻。
嗯,真的很不卫生。
也就是段承寒了,不然这种吻换成任何一个人何树都不会同意的。
亲完了之后,段承寒笑了起来,他心情颇好地趴在何树的耳边悄默声地说:“谢谢老公,最喜欢老公了……”
何树的脸“腾”一下红了,脑袋烧的就差冒白烟,他不知所措地看着段承寒,臊的人都傻了,“你…你……”
段承寒笑的像只吃到猫罐头的心机猫,看何树呆滞的样子心情大好,又嘬了他一口就爬起来套衣服,“你先坐在这里等我,我回房间一趟。”
何树呆了两秒,“去干嘛?”
段承寒拉开帐篷,清晨的阳光透过缝隙照在他脸上,他眉眼飞扬,“当然是给我的何树老公去拿一次性内裤呗,换完衣服咱们就走。”
何树被他闹了个大红脸,脸上的颜色彻底消不下去了。
他说走就走,何树见他没影了,连忙把帐篷拉链又拉上,在自己发烫的脸颊胡乱的拍了两下,然后在床垫上乱滚发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