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变,只是微微眯起眼睛,静静地注视着赵太师,眼神中透着冷静与从容,心中却暗自叹息:该来的,终究还是来了。
“太师此言何意?”楚御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只是此刻却隐隐带着几分不悦,像是平静湖面下隐藏的暗涌。
赵太师挺直腰杆,昂首挺胸,义正言辞地说道:“陛下,姜悦一介女流,本就不应涉足朝堂之事。可她倒好,不仅屡屡插手政务,还提出诸多荒诞不经的改革建议,此等行径,实乃扰乱朝纲之举,罪不可恕!”
姜悦闻言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淡淡的、略带嘲讽的冷笑:“太师,您说我扰乱朝纲,那可有实实在在的依据?空口无凭,可不能随意污蔑于人。”
赵太师冷哼一声,鼻孔里喷出一股粗气,满脸不屑地说道:“哼,你之前提出的那些改革建议,什么鼓励农商、削弱贵族特权,这不是妄图颠覆我楚国的根基又是什么?如此离经叛道的做法,长此以往,楚国必定会陷入混乱,万劫不复!”
姜悦不慌不忙,向前从容地走了两步,目光冷静地扫视着朝堂上的众人,声音清晰而坚定:“太师,您这分明是在歪曲解读,断章取义。当初边境危机,楚国危在旦夕,面临生死存亡之际,正是因为我提出的一系列应对策略,才力挽狂澜,使得楚国转危为安。如今,您却将这些实实在在的功劳视而不见,反而对我横加指责,这又是何道理?”
“边境危机乃是陛下英明决策,与你何干?”赵太师不屑地撇了撇嘴,脸上的轻蔑之色愈发明显,“你不过是运气好罢了,碰巧赶上了,怎能将所有功劳都厚颜无耻地揽在自己身上?”
姜悦神色平静,条理清晰地说道:“太师,当初敌军压境,楚国兵力严重不足,粮草更是匮乏到了极点。是我提出从民间招募壮丁,精心训练新军,同时马不停蹄地从各地调配粮草,充实军饷。这些策略,都是我经过无数个日夜深思熟虑的结果,背后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,绝非您所说的运气使然。而且,在实施过程中,我亲自监督每一个环节,确保不出任何差错。若不是如此,楚国如何能在短短时间内击退敌军,保住这大好河山?”
赵太师一时语塞,被姜悦说得哑口无言,但他毕竟是在朝堂摸爬滚打多年的老臣,很快又找到了反驳的理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