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最后,那面具后的笑声愈发张狂起来。
说罢,戴面具的人目光如炬,紧紧盯着云为衫,继续嘲讽道:“怎么?这会儿反倒不吭声了,莫不是心中有所怜惜?”
与此同时,一旁头戴围帽的人也微微侧目,淡淡地扫了一眼云为衫,那目光虽看似平静如水,却仿佛能够洞悉一切。
此刻,云为衫的内心却是波涛汹涌,暗自咒骂道:“该死!当初就不该心慈手软,对她手下留情,以至于如今竟被她如此要挟!”
但表面上,她依旧强作镇定,不肯流露出丝毫表情。
宫子羽方才还沉浸在痛苦不堪之中,仿佛整个世界都已崩塌。
然而,当听到那戴面具的神秘女子提及云为衫对他心怀疼惜时,他瞬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,精神焕发,周身洋溢着生机与活力。
只见宫子羽满脸欣喜地望着云为衫,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:“阿云,我就知道你心中终究还是有我的位置。”
那戴面具的女子见状,不禁轻轻摇头,叹道:“果真是个痴情种子啊!”
言语之间,似是带着几分调侃之意。
云为衫却冷冷地看着宫子羽,眼中毫无半分情意,只冷冰冰地说道:“宫子羽,莫要自作多情了,我从未对你动过一丝一毫的感情。每一次与你共处,于我而言都是一种煎熬,直叫我恶心得难以忍受。”
言罢,她转头看向那面具女子,面无表情地道:“随你如何处置吧,但我不过是担心你会干扰到无锋计划而已。”
面具女子闻言,冷哼一声,不屑地回应道:“哼,若换作是我,刚才定然毫不犹豫地将这宫子羽斩杀当场,绝不容许那条走狗和那个老不死的废物有机会救走他。”
云为衫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:“你也别把自己说得如此厉害。倘若你真有这般能耐,为何执行宫门任务的人却是我而非你呢?”
正当两人针锋相对之时,戴着围帽的人开口:“好了。”
面具女子和云为衫见状,赶忙恭敬地向其行礼,并齐声应道:“是,母亲。”
万俟哀、悲旭、司徒红、寒衣客内心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,面上却仿若平静的湖面,没有丝毫波澜。
内心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