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……
早就被饭香勾的饥肠辘辘的温青蔓再也忍不住。
“不就是一碗面吗?能有多好吃,给我也来一份,五百,够了吧?”
她饿的口水直流,却依旧摆出趾高气扬的姿态。
餐台前温馨的气氛瞬间被打破。
沈琉璃瞥了她一眼。
“不做。”
“五百不够?你可真敢狮子大开口,那就五千。”
温青蔓就不信,一个乡野村妇会跟钱过不去。
沈琉璃慢条斯理的吃完饭,才又看向她。
“五千万也不做。”
“五千万?”温青蔓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嗓音尖锐刺耳,“你穷疯了吧!你这是敲诈勒索,我可以告你。”
沈琉璃利索的将碗筷收拾好。
“冰天雪地下山难,我还有孩子要养,保存点物资理所应当,你饿啊,忍着点吧。”
温青蔓快气疯了。
“陨深,你看看这女人,太过分了。”
她的眼神盯上了陆子逸手里的那碗面,可陆子逸埋头优雅地吃着,半点没有搭理她的意思。
该死的小贱种!
陆陨深被她吵得有些烦,没理会起身去了客厅,坐下后又忍不住朝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这女人从昨晚初见的时候就对他们充满了敌意。
可偏偏对陆子逸又频频例外。
到底为什么?
沈琉璃叮嘱两个孩子好好吃饭,随即裹了披风去院子外的柴房里拿碳。
屡屡挫败的温青蔓追到客厅,继续喋喋不休的告状。
陆勋深听得头疼欲裂,眸光狠厉冰冷的扫过去,温青蔓吓得咯噔一下,乖乖闭嘴。
这时胡卓匆匆走了进来,抖落了身上的雪花,将手里的药递给了陆陨深。
温青蔓这才注意到男人的脸色难看到极点,再不敢说话,赶紧倒了杯水递过去。
药物化开在胃里,绷紧的神经终于得到了片刻的纾解。
他哑声开口,“怎么样了?”
胡卓摇头。
“我探过路了,车子根本进不来。如果雪停了可以启用直升机,可现在这种天气,怕是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