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可有那么简单。你就没察觉到这些试题极少有重复的吗?”
阮华康确实发现了,但他并未细想原因。
“松鹤书院自古以来,其入院测试便非同凡响,从不拘泥于那几本陈词滥调的书籍,而是根据你平日所读的典籍,随机出题,考验你的真才实学。”
话音未落,一旁的阮华乐便提出了心中的疑惑。
“可为何试题之中,偏有几道内容,逾越了我们平日所学之范畴?”
阮清徽闻言,略作沉吟,猜测道:“我料想,那些超纲之题,实则意在试探你们的真才实学与应变能力。华乐,你当时面对那些题目时,可觉得极其复杂?”
经此一提,阮华乐陷入了沉思,片刻后才道:“细细想来,那些题目实则并不艰涩难懂,其题意与前些题目颇有异曲同工之妙,只是换了一种表述方式罢了。”
见自己的猜测得到了印证,阮清徽轻轻颔首,“这便对了。”
阮华康面上的光彩瞬间黯淡,沮丧溢于言表:“这么说,我这笔财路是断了?”
阮清徽抬手轻揉着他的发顶,语带安抚:“小利尚可图,大利则无缘矣。”
阮母适时插话,“好了好了,先用菜吧,饭菜快凉了。”
一家子陆续落座。
阮清徽细致地为沈云羡舀了一碗热汤,随后目光流转至阮母,轻声询问:“父亲与二哥今晚能否归家共聚?”
阮母微微颔首,“你爹一会儿便能到,长牧天黑前能赶回来。”
阮清徽又问:“爹与二哥可曾提及他们去向何方?”
阮母闻言,轻轻摇头。
餐毕,屋内静谧片刻,忽闻门外传来一抹细微的叩击声。
紧接着,屋门被缓缓推开,阮父在店小二的引领之下,步入屋内。
与此同时,四道呼唤声几乎同时响起。
“爹。”
“祖父。”
“外祖父好。”
阮母温声问:“可曾用过膳?”
阮父微微一笑,点了点头,“路上已简略用过。”
言罢,他缓缓自衣襟内掏出一张票据,递向沈云羡,眼中满是慈爱,“好孩子,给,这是外祖父给你准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