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麦春回头,看到月色笼罩下的沈以泽。
麦春恭敬道:“大公子。”
“麦春姑姑,你放心,那些东西我都要,你帮我留着,我一定会让娘拿出银子买的。”沈以泽眼底满是自信。
……
麦春自然是将沈以泽这番话,一字不落地转述给了阮清徽。
阮清徽听后,嘴角勾起一抹淡笑,似乎对这番话并不以为意,“将府内账本也送过去。”
既然慕荷想管,那便管,只要她日后不后悔,到时候她想将这钥匙交还回来,可就难了。
阮清徽方才从麦冬耳中听说白日沈以泽来过之事,正侧敲旁击想从儿子口中套出沈以泽私下同他说了什么。
沈云羡顿了顿,未曾解释。
烛光摇曳,轻轻拂过他稚嫩的脸庞,那小小的五官在光影交错间显得格外柔和,却也隐约透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落寞。
随后,他缓缓抬起眼帘,眸光中带着几分试探,“娘,我……我想要一个拨浪鼓。”
这是他头一回主动提出想要拥有某样物件,阮清徽听后,自然没有不应之理。
“好,明日娘亲便吩咐人送一个来,你想要什么颜色的?金色的?银色的?还是棕色的?”
沈云羡见她同意已经很满足了,只是略加思索便脱口而出,“银色的吧。”
“好。”阮清徽微微颔首,随即转眸,吩咐下人前去准备。
沈云羡稍一迟疑,轻声道:“我今天,想多读一会儿书……”
阮清徽并未发现,而是直接道:“娘陪你。”
只是这么一句话,沈云羡便觉得这一整日的烦恼和担忧尽数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……
不知道沈以泽用了什么办法,慕荷第三日便派人将一万五千两银子送来了。
至于那库房钥匙,因慕荷身体尚未完全复原,沈靖安也未再提及此事,钥匙便暂且留在了她手中。
对此,阮清徽倒是显得颇为淡然,并未放在心上。
直到有一天,禾秋匆匆步入庭院,压低声音在阮清徽耳畔轻语:“夫人,常州那边的人,已在卯时之初悄然抵达京城。”
阮清徽淡淡问道: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