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些回院子研究这卷经书,阮清徽专心抄纂,赶在入睡前抄完回院子。
她揉着发疼的手坐在小凳上,面前摆着那册由禾夏抄纂的经书。
而经书另一侧,则是摆放着几张信纸。
这几张信纸上写的便是阮清徽原先在书房中抄纂而来的内容。
两者并排摆放在一起。
阮清徽目光于这两者中徘徊,试图找出两者间的共同处。
身侧的烛火旺盛,烛光明晃。
然而,因长时间地凝视着那些书信,她的双眸渐渐泛起了疲惫的酸楚。
静候在一旁的禾夏见状,缓缓上前,“夫人,更深夜露,您还是早些休息吧。”
“明儿还要去踏春呢。”
闻此言,阮清徽才放弃继续研究,在禾夏的服侍下休息。
翌日一早。
明媚的日光甫一映入清越苑内,阮清徽便悠悠转醒。
她换上了一袭青云碧波裙,腰间别着一个翠竹香囊,裙摆轻摇,宛如碧波荡漾。
一头青丝则是被巧妙地挽成了灵蛇发髻,简约雅致,再搭配上几个根简约又不失雅致的流苏珠簪。
随后,她还替沈云羡挑了件浅青色长衫,配上平安郡主赏赐生辰送的玉佩。
阮清徽望着沈云羡的眉眼含笑,不假思索地夸赞道:“我儿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“咱们走吧。”阮清徽牵着沈云羡的手径直离开院子。
两人行至前厅之际,便瞧见三道绛紫色身影映入眼帘。
沈靖安和慕荷母子三人立在前厅。
三人言笑晏晏,画面温馨而和谐。
阮清徽的出现瞬间吸引了沈靖安的注意。
他目光微侧,缓缓落在阮清徽身上,只觉得阮氏似乎和以往不太一样。
阮清徽这些时日通过言淮所给的汤药调养,身形纤瘦了些许,隐隐能见微尖的下颚。
“走吧。”沈靖安收回目光,语气平淡。
今日踏春,乃是皇后娘娘举办地,地点便是城郊。
忠勇侯府的两乘华丽马车,一前一后,悠然驶至城郊之地,彼时,城郊已是一片人声鼎沸,春意盎然。
经由镇守侍卫一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