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夫的,还有干小姐的,不是,您儿子就不配找个正经人吗?
魏长弓苦口婆心:“如今新皇登基,京中人心惶惶,这不,上月初,北地齐王府府就被削了两千邑户。”
“前日听管家说了,好像是因为齐王贪墨了北边军的军器。”
“人云亦云,倘若真是贪墨了军中军器,宫中岂会震怒。”
说到这里,魏长弓压低了声音:“那晋王之子素有贤名,北地士林称赞,百姓歌颂,宫中这才寻个由头敲打一番。”
魏云神情微变,立马懂了。
新君初登基,龙椅算不得坐稳,最忌京外的勋贵、将帅上蹿下跳,尤其是有好名声的,是该敲打,也难怪老爹特意跑到京中招摇过市欺男霸女,三天两头被文臣弹劾。
魏长弓不知魏云听懂了,自顾自的叹息道:“爹知晓你心中不爽利,可为父不也是为了你好吗,再看看你,到底还是走上了歪路,竟然读书…”
见老爹喋喋不休,魏云连忙岔开话题:“爹,要不您再找个老伴吧,就是续弦,我看您就是闲的,要孩儿说,别整天一门心思收拾我,您还是赶紧纳几个小妾要紧。”
“这是什么话。”魏长弓老脸一红:“为父都这把年纪了,紧不紧又有何妨,能用就成。”
魏云楞了一下,没反应过来。
魏长弓凝望着好大儿,正色道:“为父该败坏的名声都败坏过了,接下来,只能靠云儿了。”
魏云哪能不懂老爹深意,只是这具身体之前的主人,就是个舔狗二愣子,自己还是应再装傻一段时间才行。
“这…”魏云装模作样道:“孩儿该如何做。”
“打瞎子、骂聋子、青楼白嫖老鸨子,踹寡妇门、挖绝户坟,纵马过市不当人,如何败坏名声就如何做。”
魏云哭笑不得,这也太下三滥了。
“少废话,为父如何说,你如何做就。”
“哦好。”魏云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:“您交代就是,这次孩儿一定听话。”
“好!”魏长弓老怀大慰:“今日起云儿搬离侯府。”
“那我住哪去?”
“翠云阁。”
“客栈啊?”
“青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