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。
这种女子都是奴籍,并非哪个世家或者府邸的“奴”,而是官奴,如果教坊司不要她们,她们只能从事贱业中的“贱业”,其中就包括了妓家,刚才药铺中的女子明显属于此类,因此陈奉瑾无法为其赎身,甚至不能嫁人。
想通了关节,魏云开门见山:“我那青楼卖艺不卖身,她赚的钱,和青楼五五分账,我可以想办法将她买到我的青楼并且不受任何人的欺负,甚至可以让她自己选择客人,不,甚至可以让她在青楼闲着,什么都不用干。”
“宵小之徒!”
陈奉瑾止住了脚步,冷笑连连:“你当真以为本官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吗,青楼实为藏污纳垢之地,不知令多少读书人丧志沉沦,既本官做了这桐城监察副使,自是不许各家府邸的…”
“错!”魏云正色道:“你自以为的正,本就是邪,正的发邪,一副为别人好的模样,实则不知害了多少苦命女子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
“桐城,有多少夫君、兄长、爹爹战死沙场的女子,这些女子,有几个有一技之长,这些女子,谁真正得到了朝廷的抚恤,又有多少女子,被狠心的爹娘卖到了牙行,卖到了青楼,你满口仁义道德,满口为了读书人好,可那些苦命女子呢,谁为她们好,谁为她们考虑?”
“一派胡言,本官…”
魏云再次打断:“卖艺不卖身,我会让所有千娇阁的妓家们,活的像一个人,像一个有尊严的人,你若信我,跟我来。”
一语落毕,魏云走向旁边的茶楼。
陈奉瑾二话不说,抬起脚步…继续往前走,回衙署去,到饭点了,他饿了。
魏云转过身,竖起三根手指:“老子蜀道山,不滚过来,本少爷今夜就去翠云阁包下那姑娘,叫上一群大汉一起包了她,十二个时辰不停地包,往死里包,给她包卷边了为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