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桌上,谢见挨着姜漫漫,乖乖地吃饭,他吃得不紧不慢,用餐礼仪极好。
姜天成和陈素言并不怠慢,不停给他夹菜,时而嘘寒问暖,相处起来倒也其乐融融。
姜澈嘴碎,忍不住开口:“姐,你突然带这么个劲爆的小祖宗回来,姐夫他知道吗?”
姜漫漫筷子停顿了下:“还没来得及和他说。”
“万一他知道了不高兴怎么办?”姜澈看了谢见一眼,用只有姜漫漫能听清的声音咕哝,“毕竟是情敌家的崽……”
姜漫漫想了想,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:“宴长夜每次去港都,基本上都和谢见睡一张床,连泡澡都是一起。”
姜澈差点哽住:“不是吧,他这么玩?”
谢见歪过脑袋,小奶音很认真:“舅舅,他还经常搂着我心肝宝贝地叫,有时候把我脸都亲麻了都舍不得放,他可爱死我了。”
姜澈有点懵。
一旁的姜天成和陈素言也很是震惊。陈素言神情复杂地看向姜漫漫:“看来宴董很喜欢孩子,漫漫,你真的该考虑了。”
这一次姜天成都赞成:“宴长夜二十九,明年就三十,偌大的宴氏,不能没有继承人。”
“真不是我不想要。”姜漫漫轻叹,“是他不肯要。”
陈素言神色忧虑:“这年头,有孩子的婚姻都还称不上稳固,更何况没孩子的。”
“漫漫有宝宝的哇!”谢见又从饭碗里抬起头,眨了眨大眼睛,“我就是漫漫的宝宝。”
姜漫漫轻咳一声:“谢见,别乱说。”
“没有乱说呀。”谢见奶呼呼开口,“我可以不要谢家的身份哇,转到帝都户口上,就是爹地说转族谱会比较麻烦。”
麻烦的不光是转族谱。
谢见作为谢家既定的下一任接班人,身份尤其敏感,甚至是牵一发而动全身,别说把户口转给姜漫漫这个陌生人,哪怕他是姜漫漫的亲儿子,想从港都转到帝都也是难上加难。
姜漫漫没法和一个几岁的孩子谈这样的话题。她看着谢见一脸天真胡说八道,笑着塞了一只豌豆黄堵住他的嘴:“好了,谢见,打住这个荒唐的议题。”
姜澈幸灾乐祸接了一句:“看来谢云玺娇生惯养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