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，“强叔，喊一下老魏，我要回哈兰。”
听到敲门声，程意把本子塞到枕头下。
“妈，我爸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黄小梅拍拍她，“明早回来，快睡吧。”
「兰桂家园」。
客厅一地玻璃渣，马家骏跪在沙发旁。
一个中年男人指着马家骏的鼻子大骂，“书念不进去，绑个人还丢了？十个人看不住一个女的？”
说着抄起烟灰缸朝他砸了过去，传来一声闷痛。
“混账东西，程家要是报警，你等着坐大牢吧！”骂骂咧咧的进了书房。
马家骏跪着没动，垂下的手攥的紧紧的。
或许有黄小梅的味道，加上吃了消炎药，程意醒来十点了。
胳膊和腿火辣辣的，脚尖钻心的痛。
她使出浑身力气喊了一声，“妈，我醒了。”
黄小梅和王姐都上楼了。
黄小梅扶着她洗漱，王姐整理床铺。
镜子里的她白白净净的，红色长发格外刺眼，“王姐，给我把剪刀。”
王姐把剪刀递给她。
程意捏着头发，齐肩一剪刀下去，“辛苦王姐。”
看女儿这么利索，黄小梅心沉下不少。
看见程乾安坐在餐桌前的背影，不知怎么的，眼泪好像不受控制似的。
程乾安回头，看见程意满脸泪水，除了绷带，胳膊和腿全是擦伤。
鼻头一酸，起身扶着程意坐下。
程意擦掉眼泪，笑笑，“好饿呀。”特意吃了三个包子，喝了一碗粥。
程乾安和黄小梅没怎么动筷子。
“我们去书房？”
书房没怎么用，里面连本书都没有。
程意靠在椅子上，深呼吸，“以下都是我亲身经历的，如有虚假，天打雷劈！”
程乾安和黄小梅对视，神情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我之前有点喜欢马家骏，梁姗姗说马家骏在「新豪」唱歌，我就去了。他两对我格外热情，一直劝我喝酒，我酒量不行。
包厢里烟味太冲，我想着去外面透口气。”
程乾安听到她说的，眉头紧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