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意补完课回来，站在院子里透过窗户，看到黄小梅佝偻着背，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她心情不好。
程意调整情绪，冲过去抱住她，“妈，谭老师今天夸我了！”一脸快夸我的表情。
黄小梅扯开嘴角，“谭老师夸你，说明你表现好，可不能骄傲。”
程意瘪瘪嘴，“那有没有什么实质性奖赏呀？”说着伸出掌心，还抖了抖。
黄小梅被她气笑了，一巴掌拍上去，“喏，这就是奖励。”
“妈，你耍赖！”程意瞪大眼睛，一脸不满，“我爸可是给我不少实质性奖励呢！”
黄小梅扬眉，“你爸哪来的钱？”不是说都上交了吗？
完了，嘴没把门，老程，对不住了。
程意立马转移话题，“妈，你有空帮我再找个化学老师吧。”
“怎么又要找化学老师？”黄小梅不解。
顺势瘫在她旁边，“听说我们高一要加个分班考试。”程意眼神亮亮的，“妈，我想试试。”
初高中知识早忘了，这么多一时半会只能靠老师帮忙补补重点。语文、英语、生物她可以自己复习。但理科，靠死记硬背完全不行。
见她这么斗志昂扬，黄小梅高兴的同时不免有些担心，“你这样吃得消吗？”
“妈，这你就不懂了吧，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。”
黄小梅没法反驳。程意坐起身，谄媚的看着她，“妈，我能要个奖励吗？”
黄小梅挑眉。
“我想去沙漠玩两天！”程意抱住她胳膊，“你陪我去嘛，还有王晶阿姨，我再问问君如去不去。”
黄小梅面露难色，“王晶明天晚上走，我约她明天去逛逛哈兰。”
这有什么，“妈，你给葛律师打个电话。”
黄小梅一脸疑惑，还是拨通了葛律师的电话。
“喂，黄女士，你好。”
见黄小梅支支吾吾的，程意抢着说，“葛叔叔，我程意。”
这不是程乾安的女儿吗？还叫他叔叔？葛骁礼貌的回她，“程意，你好。”
“葛叔叔，你们律所最近忙吗？”
忙吗？葛骁一头雾水，“不忙，还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