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凡人一下子惊醒了。
黎厂长起身,“我去喊服务员。”
佟凡擦了个嘴,端起烫茶一口气喝光,起身对着马竞鞠躬,“马总抱歉,今天太失礼了。我明天还有会,这顿我请大家。”
马竞把手搭到他椅背上,“佟主任,我就是想解个惑,没别的意思。”
坐他旁边的和硕齐劝他,“我和黎矿长认识多年了,为人很和善。”
虽然不知道这个“财神煤矿”怎么回事,他有点好奇,“给我们说说,天知地知你知我们三知。”
服务员推门进来,黎矿长从包里抽了几张钱塞过去,“麻烦了。”服务员二话没说麻利的打扫干净,出去时顺手带上门。
和硕齐催他,“老佟,讲讲呗。”
见都盯着他,佟凡知道躲不过去。他举手投降,“今天我讲的话,你们就当我在放屁,听过就没。”
“肯定的。”三人齐刷刷点头。
佟凡搓搓红扑扑的脸,缓缓开口,“才申煤矿,是我们局的禁区,局里不允许任何人谈论。之前有个人去打探消息,第二天就调走了。”
“一个矿2年不下开采证!”他瘫在椅子上,一字一句,“他们是想逼死矿主啊。”
“那究竟为什么2年开采证下不来?”和硕齐一脸疑惑。
佟凡叹了口气,食指向上,“开采证,是被上面扣住的。”苦笑一声,“啥原因我这种小喽喽不配知道。”
他望向马竞,“马总,抱歉,今天我给不了你答案。”
看得出来他没说谎,马竞拍拍他肩,“没事,我就是瞎打听,今天喝了酒,明天什么都忘了。”
其他两人附和,“对对,吃菜。”
“好,吃菜。”是爽快人,佟凡倒也不怕他们泄露什么。
余下几人都没喝酒。
黎厂长提早去结账,临出门前,佟凡一把拉住马竞,“马总,哈兰的马局长来过后,才申煤矿就被硬封锁了。”
然后立即直起身子,仿佛就是摔了一下,什么也没说。
几人挥手告别,一阵冷风吹来,佟凡打了个哆嗦,更清醒了。
他看向天空,乌拉旗要变天了。
小朱一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