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知道，只是一个劲强调，说好的钱要给他。
说的次数多了，那总听得烦了，传来响亮的巴掌声，应该是徐景山挨了一巴掌，后面徐景山依然揪着费用不放，传来一阵阵刺耳的声音。
程意关小声音，眉头紧皱。
等声音过去后，又调大声音，那总骂徐景山，干了半年一个茶水费都不会给，怪不得人家打电话来投诉你。
徐景山问他什么是茶水费，又被打了一顿。最后一句是那总骂徐青山不开窍，你这种新兵，看谁敢用你。
第二段录音声音很低，程意把音量调到最大，沙沙的背景声也随着变大。对方说的是难懂的方言，时不时冒出暗线、导游什么的，还有什么茶水费的事。
听起来乱七八糟的，听也听不懂。
程意叹了口气，打开第四段录音根本听不懂，能听出来夹着一些瓦南语，这段录音时间约有30分钟。
关掉录音，点开文件和图片仔细看起来，确实没什么问题，程意揉揉眼睛。拿过本子写写画画，看着两个一样的日期，她瞪大眼睛，“不对！文件和图片日期能对上，虽然顺序是乱的。”
程意把文件都打印出来，一一对比来看，图片多是货单，对应的文件内容应该是徐景山车队的货单，除了日期一样，货物都是“煤”以外，其他的完全对不上。
难道是“阴阳账本”？其他关键信息一点也没有。
抓耳挠腮的时候，会不会警察知道？
程意给秦小花打了个电话，她声音听起来很欢快，“程意，你身体怎么样啦？”
背景传来电视声，“好多了。小花姐，你在家吗？”
“是啊，刚下班回来。”天都黑了，看了眼表十点了。
“有段录音不知道是什么，想找你听听看。”应该不打扰。
秦小花关掉电视，“你放我听听。”
程意打开第四段录音摁了播放，过了四五分钟被她打断了，“程意，我听不出来，这是什么录音？”
“没事小花姐，那你早点休息，改天我找你玩。”寒暄完挂了电话。
程意靠在椅子上，也不知道沈队长拿了录音听不听。
对啊，沈怀明！
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