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她有一种把自己卖了的耻辱感。
她抱着头掩面痛哭,好似哭自己丢失了灵魂,又好像在哭自己成为他人的玩物。
更像是以泪水在跟自己以前的纯真而告别。
一阵敲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哭泣,花一梦擦干眼泪,走到门口轻轻打开门。
她的行李箱映入她眼帘,她伸出手接过箱子,没抬头看门外是谁,就掩上了门。
她迅速打开行李箱,取出一套衣服进入了浴室。
那一晚花一梦在会所,辗转难眠,与其说是失眠,不如说是饿的睡不着。
次日清晨她洗漱之后,她想出去走走。
手机却响了,她知道是花劫的电话,在催她交母亲的医药费。
当她拿起手机,正如她猜测的一样,屏幕上跳跃着小劫的名字,她犹豫下,还是按下接听键,声音带着沙哑说:
“小劫,跟护士说一声,下午就可以缴费了”
花劫只淡淡吐出两个字:“快点”
花一梦烦躁的揪住头发,她眩晕感越来越强烈,一天两夜粒米未进,她的肚子已没有力气鸣叫。
她打开微信呆呆看着那一元钱,连买一根棒棒糖都不够。
她烧了一壶水泡了茶叶,连水带叶子一起灌进胃里。
顿时浑身有了暖意,不再瑟瑟发抖。
她想出去走走,却又不知该去哪里,可她心里憋屈的难受。
她拿出贰泽炎的身份证,对着照片一阵流泪,又一通深吻。
她默默记下身份证上的地址,内心阵阵刺痛,她不敢想,她该以什么样的理由去见贰泽炎的父母。
她在屋里来回走动,灌了几杯茶叶水。
她站在落地窗前,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,却没有寸土属于自己。
正在此时,手机铃声打断她的悲伤,她拿出看了一眼,小劫的名字在屏幕上跳跃,她烦躁的接通电话,声音带着不悦说:
“小劫,不是让你告诉护士,下午缴费吗?”
听筒一阵沉默,接着传出花劫带着疑问的话语:“你不是已经交过费了吗?”
花劫这句话,让花一梦怔住了,很快她就平静下来说: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