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脸白了一些,似乎没什么大事,不知道为什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听到盛莫的声音,陈越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了动静,颤抖着抬头,双目恍惚:“吸血鬼,吸血鬼走了吗?”
原来是吓傻了,难怪没动静。
盛莫这么想着,说:“走了。”
这句话才真正让陈越回过神,他顾不得鼻子痛得厉害,连滚带爬站起来,没等盛莫拦住他就夺门而逃。
一分钟都不想再在这个房间里呆下去。
盛莫嘀咕道:“跑这么快?看来死不了。”
这么说来最惨的还是刘三,这家伙是真要死了。
霍知也忍着不去看刘三灰败的死相,硬着头皮问徐一流:“他的尸体,怎么,怎么清理?”
徐一流心下有些好笑,瞥了一眼还没死透的刘三,果然见他抽搐了一下,眼角半挂着的泪陡然落下。
大小姐光顾着害怕死人,却忘了人死前最晚消失的是听觉,这句话恐怕让濒临死亡的刘三更加痛苦。
她站起身,眼底那些戏谑渐渐散去,说:
“那当然是要给他个痛快……然后,物尽其用。”
……
霍知也忐忑不安地问:“徐一流,你这,算是杀人吗?”
收拾着餐桌的徐一流随意地说:“痛苦死去不如痛快点,我这是仁慈。”
盛莫撇撇嘴:“你咋没被自己口水呛死?”
反正这人总是会给自己贴金。
霍知也脸皱成一团,盯着餐桌说:“可是这是不是算侮辱尸体……”
原本空荡荡的餐桌现在摆着她们从厨房里找出来的高脚杯,杯杯装满鲜红色的液体。
这液体可不是红酒,而是从刘三身上接下来的血。
霍知也甚至不敢看徐一流和盛莫是怎么接血的,总觉得人不像人,像牲畜。
已经恢复了力气的季衔星坐在餐桌旁的一张椅子上,一言不发。
霍知也想得到季衔星的认同,可是看向季衔星后又闭了嘴。
这人那么聪明,她的不反驳恐怕就是赞同,哪里需要她的询问?
徐一流还在琢磨着杯子的摆放,随口温声哄着大小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