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一个官员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：“姜大人说笑了，我等只是对姜大人的英勇事迹，敬佩不已。”
姜离咧嘴一笑，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，但眼底却闪过一道寒光：“是吗？本官怎么觉得，几位大人看我的眼神，好像不太友善呢？”
另一个官员连忙摆手：“姜大人多虑了，我等对姜大人敬佩还来不及，怎么会不友善呢？”
姜离没有说话，只是盯着他们，眼神如同猎豹一般，充满了压迫感。
突然，他上前一步，凑到那个官员耳边，低声说道：“是吗？可是我怎么听说……你儿子好像欠了赌坊不少钱啊……”夜风呼啸，裹挟着京城特有的尘土味儿，吹得姜离的飞鱼服猎猎作响。
他眯起眼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扫过眼前几个面色各异的官员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名为“不服”的火药味。
“几位大人，演技不错啊，不去说相声可惜了。”姜离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，语气轻佻，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轻松。
领头的官员，户部侍郎王大人，干笑两声，额头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：“姜大人说笑了，我等公务繁忙，哪有时间去听相声。”
“是吗？我怎么闻到一股浓浓的‘酸味儿’呢？”姜离故意耸了耸鼻子，夸张地嗅了嗅，惹得周围的锦衣卫差点没憋住笑。
“姜大人，慎言！”王大人脸色一沉，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，“朝堂之上，岂容你信口雌黄！”
“呦呵，这就急眼了？”姜离心中冷笑，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，“王大人，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，莫非……您心虚了？”
一旁的礼部尚书李大人见状，连忙出来打圆场：“姜大人，王大人也是为了朝廷着想，您刚立下大功，我们都替您高兴。”
“是吗？我怎么觉得，你们是想把我架在火上烤呢？”姜离眼神一凛，语气也变得冰冷起来，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打的什么算盘，想玩阴的？老子可是祖宗！”
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，气氛剑拔弩张。
“姜大人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王大人怒目而视，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。
姜离却丝毫不惧，反而向前逼近一步，压低声音说道：“什么意思？意思就是……别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