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的并蒂莲纹,那是今晨神秘女替他包扎时,发簪无意间划过的痕迹。
漆盒里的调兵虎符突然发出裂帛之音,姜离的瞳孔微微收缩——玉珏断裂处渗出的不是朱砂,而是闪着妖异紫光的占城毒液。
他反手将漆盒砸向梁柱,十二枚淬毒的银针擦着陈枭的护颈没入土墙。
&34;看来杨阁老给司礼监送了份大礼。&34;姜离用苗刀挑起毒液浸染的虎符,突然朝着帐外阴影处轻笑,&34;你说是不是啊,躲在芭蕉叶后的那位&34;刀光劈开夜风的刹那,三条黑影齐刷刷坠入江中,腰牌上的孔雀尾翎图腾甚至来不及没入水面。
当最后一队叛军在虎蹲炮的轰鸣中溃散时,姜离站在堆积如山的尸首上清点杀戮值。
他腕间的巫毒铃突然发出尖锐蜂鸣,系统敌意地图上,原本属于杨阁老的那个红点,此刻正在京城方向分裂成蛛网状的血色脉络。
&34;该给这场戏收尾了。&34;姜离将密函塞进镶金筒,突然转头望向端着药碗走近的神秘女。
她发间的银蝶步摇正在月色下颤动,恰似七日前画舫烛火里摇曳的胭脂印。
当八百里加急的马蹄声消失在官道尽头时,澜沧江的漩涡中突然浮起二十三个铁皮箱。
浸泡了三天三夜的暹罗金线遇水膨胀,在月光下编织成覆盖整个江面的爪哇咒文。
某个戴斗笠的身影站在悬崖上,火把照亮他手中与姜离一模一样的绣春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