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上的简洪涛侧耳听了听,突然唱了起来,“风在吼~马在跑~黄河在咆哮~黄河在咆哮~~”
“有病吧你,”蒋隽瑛横了他一眼,“跟你说正经的呢!我好像真听到有人嚎叫的声音。”
“就是外头风大!”边上正在打麻将的简老太道:“这天也是要了命了,咱要不是抢了这土匪寨,怕是都得冻死在半道上。”
“瞎说什么大实话!”和尚打出一张三万,“什么叫抢了土匪寨?咱这叫感化,感化懂不”
话没说完,老兽医猛拍一下桌子激动大喊:“糊了!”
和尚定睛一瞧,立马反悔,“不对不对,这烛火太暗,我看不清,我这是看错了!”
老兽医哪里肯依,两人这便吵上了。
玩掼蛋玩得正起劲的欢喜和阿瑶也连连催促夫妻档赶紧出牌。
蒋隽瑛却还心存疑虑,“要不要让简阳起来听听动静啊?她耳朵好使。”
“别了吧,”阿瑶还是人好,“简阳今天一整天都在站桩,那小腿上都被周回抽出血印子来了,可怜的嘞~~~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。”
“周回这孩子,”简洪涛撇了下嘴,“我以前觉得他还挺好的,可现在看看啧啧,未免也是太严苛了些。”
“哇,周回对简阳还算严苛吗?!”三人凑堆打争上游的简大顺不服气了,“你们是没看到他让树根存根跑步,冰天雪地,一跑一出溜,就这每天还得山上山下跑三趟呢!”
“你们这都算啥!”打着麻将的三爷道:“当初咱们在北边打仗,又是风又是雪就不提了,北蛮的骑兵追着咱们步兵跑,你们想想!
咱们两条腿的被四条腿的碾,你根本连想自己快累死了的空都没有。
只要脚步慢一点点,那铁定就是一个死。
北地边境可长了,有时候为了支援,咱们一跑就是一天一夜,你们这些才哪儿到哪儿!”
说起打仗的事儿,男人们便有了说不完的话。
一群人直接把蒋隽瑛说的动静,给忽略了。
直到。
得了风寒,今日早早休息的周回,提刀出现在了棋牌室的门口,众人才诧异地问道:“怎么了?!你不是得了风寒吗?这大半夜的不睡觉,提着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