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在草堂给她留了一处花园洋房。
院子里花草有专人料理,暖房开着她妈妈留下的大马士革玫瑰。
外公将这些照料的很好,他无时无刻都在想念自己的女儿。
路樱是他对女儿思念的投射。
暖房花香融融,路樱掐了几朵玫瑰用来泡茶,轻声询问严爸流产的详情。
“叔叔还是建议你跟北周商量过再决定,”严爸慈爱道,“金家至今都没有下一代出生,你腹中的宝宝,兴许会为你们的关系带来转机。”
路樱摇头:“不了,我不想一错再错。”
严爸沉默几秒:“别怪叔叔说话直白,若你真确定了,最好选择外地医院。”
金家在本地的势力,几乎是覆盖方方面面,若被金家知道他们目前唯一的下一代是在自己医院没的,怕是没有人敢接这场手术。
“好,”路樱说,“我明白的严叔。”
严爸又提醒:“要尽早,月份一大,对母体伤害太大,确定了,让夏夏陪你去。”
“好。”
电话挂断后,严爸发了外地几家医院的联系方式,每家都有他的同僚和校友。
算是他对路樱尽的绵薄之力。
其实他这样做,同样会被牵连到。
如果瞒不住,金家同样会将这笔账,算在严家头上。
路樱心知肚明。
她不愿拖累严爸和严夏。
她联系了另一家医院,与严爸没有一丝瓜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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晦暗潮湿的后巷,悬在巷角的监控被蒙上黑布,年久失修的路灯时灭时亮,渲染出恐怖惊人的氛围。
金北周一脚踹到男人小腹,哀嚎被漆黑吞噬。
“哥,别上火,”身边人劝道,“这点小事兄弟们来就行了。”
金北周锃亮的皮鞋踩进泥水,朝那人走去。
两边小弟拖死狗似的,将摔进垃圾堆里的男人拽了起来。
金北周弯腰,凤眸冰寒,穿透男人畏惧的眼底:“皇庭做的什么生意你不清楚?来往的是什么人你不知道?”
皇庭是一家高级会所,会员实名制,来往的,都是有头有脸的人。
表面上看是家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