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路樱独自去了陵园,祭拜父母和外公外婆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宝宝的缘故,她最近眼泪格外多。
怕被父母和外公外婆看见,路樱隐忍着,连话都不敢多说,怕多说一句就会失控。
手术约在年后初二,医院发了术前准备。
路樱需要一个合适又不惹人怀疑的借口离开。
她跟严夏商量:“你能不能临时结个婚,我去外地参加你的婚礼。”
严夏:“可以,我还能临时死一死。”
“”
姐俩儿齐齐沉默。
过了片刻,两人不约而同将目光看向对面。
另一个死党韩锡。
韩锡一口水喝到一半,接触到她们二人的视线,立刻回避:“我不结,你结婚的事,让我做了三年的噩梦。”
“”
“我一想到我有可能娶到你们俩这样的,”韩锡慢吞吞,“我也能,去死一死。”
“那你死,”严夏拍板,“过了头七再活,正好能帮樱樱掩人耳目。”
朝锡放下水杯:“我说姐俩儿,你们当金家是吃素的?金北周是吃素的?”
路樱:“他挺好糊弄的。”
她随口一句话,金北周就当她在撒谎。
婚姻走到这地步,实在可悲。
这话把三个人都干沉默了。
“韩锡你是不是男人,”严夏面无表情,“是的话,咱俩结,把樱樱的事解决了咱俩再离。”
路樱眼泪汪汪:“夏夏你真好。”
韩锡嘴角哆嗦:“另一个当事人呢。”
“”路樱勉强道,“你真听话。”
韩锡:“”
“算了,”路樱吐了口气,“只要离开一天就行,用不着找借口。”
严夏犹豫:“姐妹,真不要啊?”
韩锡:“离婚跟要小孩不冲突,我们作为它的干爸干妈,还能让它受苦吗。”
路樱:“金莓莓也有了。”
“又不是你老公的。”
“我不想把它生下来,成为金莓莓小孩的对照组,”路樱认真道,“我不想它的未来,和金莓莓的小孩在一块,永远是被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