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孝就行,他会帮我安排好一切”
金北周眼皮一撩,冷淡:“你但凡争气点,外公至于这么说吗?”
路樱倏地闭了嘴。
察觉到那话似乎重了,金北周抿了抿唇角:“手怎么伤了?”
路樱心慌,连忙将手揣进口袋。
“过来,”金北周伸手,“帮你上药。”
路樱的喜怒哀乐都格外鲜明,瞬间眉开眼笑,不客气地坐到他病床上,要上药要吃水果甚至还想在他这边睡一会。
只是没睡成。
金莓莓拎着奶奶煮的药膳来了。
路樱一见她就没好脸,提着书包要走,金北周扣住她腕:“帮你改完试卷再走。”
“不了,”路樱板脸,“你好好养伤吧,再伤一次,我该换人帮我补课了。”
金北周耐着性子:“医院花坛有猫,要撸吗?”
路樱犹豫几秒,最终还是留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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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到草堂停下。
“妹妹可真好哄啊,”胡闯喃道,“我说兄弟,外公的病,不是你干的吧,不然我都想象不出来妹妹现在的转变是为了什么。”
这姑娘多好哄啊,能闹成这样,外公必定是金北周害的。
金北周表面看不出醉了,只是走路偶尔打飘。
胡闯帮他按门铃。
冷风烈烈,金北周视线盯着暖房,他准备路樱不让他进,他就去睡暖房。
“我不会像你一样。”他突如其来一句。
胡闯没听清:“什么?”
金北周看向他:“我有老婆。”
“?”
“你,”金北周吐字,“单身狗。”
“”
沉默。
两人互瞪片刻,胡闯开始砸门,一边砸一边吼:“妹妹你再不出来,我就死给你看!”
话刚落,门就从内打开了。
路樱应该是在洗澡,穿了件睡袍,头发用湿发帽裹住,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。
“我不管了,”胡闯悲愤道,“这狗是你老公,你自己看着办!”
说罢,胡闯还用力推了金北周一把。
男人被他推得踉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