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”
离都离了,谁跟前夫掉眼泪啊。
这辈子都不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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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夏和韩锡离开,路樱回了几条消息,跟棋院负责人确认上班时间,打算起来活动活动。
固定的园艺师过来检查花房,路樱跟在旁边学习。
剪枝桠时,路樱手背不小心被玫瑰藤上的尖刺划了几道:“看着挺浪漫的工作,做起来还真不容易。”
“要是老先生在,”园艺师感慨,“该骂人了。”
路樱嘟囔:“我就说他脾气差,他还总不承认。”
园艺师:“你外公是心疼你。”
打理完花房,路樱送园艺师出去,挨着篱笆门,一辆眼熟的黑色轿车停在那里。
是金北周的车。
男人目光淡淡,手里拎了两个袋子:“落下的东西。”
都是些小物件,其实扔了就行,既然他送来了,路樱顺手接下:“谢谢,下次你直接处理吧。”
两人像办理交接仪式,客气到陌生。
指尖似有若无擦过,金北周低眸,手指冷不丁扣住绳袋:“受伤了?”
是方才玫瑰尖刺划到的,不严重,路樱说:“没关系。”
“”金北周心脏很轻很轻地缩了下,刺刺的,酸酸的。
想说“你傻子吗不知道跟我说”硬咽了回去。
毕竟签协议那天才放过狠话。
下一瞬,他脱口道:“后悔就回来。”
“”路樱抬睫,手上动作用力,硬将袋子拽了过来,“后悔离晚了!”
纸袋断了。
金北周指尖只剩个提手,空落落的,可怜兮兮的。
“这几天怎么吃的饭?”
“请回吧你,”路樱没耐心,“过几天你就能看清,路樱早就不需要你了!”
“”金北周不想掉面儿,“过几天你准备戳瞎我眼?”
路樱抱着袋子就走。
金北周下意识跟上,没到门边,路樱砰的下甩上门。
“飞宝不要看一眼?”
“”
隔着欧式雕花铁门,路樱跟他商量:“我带两天,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