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归是亲戚,”葛琪说,“要安抚伊家,处罚小二,态度得摆出来。”
路樱撇嘴。
“别担心,”葛琪说,“有斯年在,小二出不了大问题。”
路樱:“我没有担心,我只是单纯的看不惯金莓莓。”
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“她没了孩子,”葛琪说,“咱们这边理亏。”
别管这个孩子是不是发育不良。
如今的金莓莓是弱者,是受害方。
金家必须给伊家一个交待。
路樱长久的沉默。
久到葛琪快要睡着,路樱冷不丁道:“大嫂,你身体好些了吗?”
“嗯不大好,”葛琪愿意跟她说实话,“总觉得没力气。”
路樱:“夏夏的爷爷你知道吗,他已经退休了,我去求他老人家帮你看看。”
“”
路樱:“就明天,大嫂你在金家等着,咱们妯娌一场,算我送你的礼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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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夏的爷爷严自明是妇科圣手,多少疑难杂症最后都要转到他手里。
严爷爷和路樱外公是发小,外公去后这些年,严爷爷总叮嘱严夏多来陪她,甚至想让路樱搬到严家。
老人家退休后不愿出山,北城大小医院高额返聘都不为所动。
但这天,严自明来了金家。
恰好金老爷子金达回来。
严自明仔细帮葛琪把了脉,摇头叹气:“思绪太重,别说怀不上,怀上了也留不住。”
“那怎么办,”金达表情沉重,“您这边有调理的法子吗?斯年都30了,金家至今没有第四代,我在外面都不安稳。”
严自明:“金兄,金家是不是有什么困难?”
“”金达愣了,“严兄怎么这么问?”
严自明:“我手下成器的学生不少,前段时间接连几个跑来求我,说遇到一对想要保胎的夫妻。”
严自明看了学生送来的产检报告,各种迹象显示胎儿发育不良,有先兆流产的可能。
学生说对方有点关系,愿意出大价钱保住这个小孩。
严自明斥责他们胡闹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