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植正在二楼欺负潘金莲时,一楼的房梁上却忽然跳落一个黑衣人。
浑身黑衣,黑布蒙面,只露出两只狭小却射出精光的双眼。
这人身材瘦小,一米五出头的个头,和现在的武植差不多。
他从房梁上跳落时,动作异常敏捷干练,落地几乎没发出一丝声音。
落地后,这黑衣贼环视一圈,来到厨房内,看着食盆上武植今日做饼剩下的野猪肉,拿出一张油纸,夹了一些包好放在怀里,便准备离去。
开门临走前,这黑衣人听到二楼发出的异响,耳朵微动,嘿嘿一笑,随即身形一掠,离开了武植这幢二层小楼。
武植不知道,正在他卖力耕耘的时候,家里遭贼了。
而且这贼已经在房梁上待了整整一天,他和潘金莲还有郓哥、郓大娘忙活了一整天都没发现。
且说那黑衣贼出了武植的院子,沿着这紫石街边上的房顶疾驰,速度十分迅捷,在夜色的掩护下,身着黑衣的他宛如一道黑色的影子,几乎让人发现不了。
这黑衣贼疾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,在紫石街街口口停下,随后翻身进了一家名为富贵酒楼的后院。
富贵酒楼后院内的一间房子,掌柜钱富贵正来回踱步,时不时搓搓那双肥厚的手,微微晃动的灯火映得他脸色忽明忽暗,看起来有些焦躁。
正在这时,房门被推开,那黑衣贼走了进来。
进来后,他在怀里摸出从武植厨房内偷出的野猪肉,丢到钱富贵面前的桌子上,淡淡道:
“这就是那武大郎今日剩下的野猪肉,他处理野猪肉时也只放葱姜蒜熬煮卤制,并没看出他用什么配方将那野猪肉给处理得腥臊全无……”
听到这话,钱富贵面露失落:“哎,今日还是发现不了他的手脚吗”
时迁点头道:“看不出什么异常。另外,他的娘子今日算完账,结余七两八钱,基本上和前两日没有差别。”
“什么,今日还是赚了七两多银子!”
钱富贵看起来甚是惊诧,
“时迁老弟,你可听得真切?那武大郎卖饼今天又赚了七八两银钱?”
原来这黑衣贼便是江湖上有名的梁上君子,鼓上蚤——时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