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老娘做几身衣裳,便顺道和老倌儿一起送肉进城了。”魏大牧笑着解释道。
闻言,武植点了点头,赞许道:“原来如此,难得你们两兄弟有孝心,有了些银钱就懂得孝敬老娘,好!”
说着,武植在怀里摸出一两银子,塞到魏大牧手里:“买匹好些的布回去!”
魏大牧见状,连连推却,“武大哥,我们兄弟有钱,这如何能收?这使不得,当真使不得!”
武植呵呵一笑:“你们兄弟叫我声大哥,那你们的娘就是我干娘,这有什么不能收的?给我拿着,不拿我生气了!”
魏大牧和魏小刚二十出头的年纪,被武植这一番话收买得死死的,感激涕零得双手发抖。
武植前生也是在职场上摸爬滚打的,二十六七岁的年纪混到了个中层领导的职位,月薪一万八,对这驭人之术有些心得。
他很看好这魏家男儿,个个精壮,弓箭娴熟不说,还很质朴。
现在花点小钱和说些亲近话就能收下他们的一片赤诚,自然是乐意得很。
魏大牧拿着那一两银子,两兄弟只觉得面前这武植当真是仁义豪迈的真汉子,不禁钦佩万分。
卸完肉后,魏大牧和魏小刚没再叨扰,又感谢了几声武植后,便直奔县城的布料店。
武植和周刻忠则按约去和铺面屋主签下契书。
过程很顺利,交完租金,拿好契书,武植心里欢喜。
这临街铺面不大,今晚去让陈木匠过来打些用得着的桌凳,明天归置一下就能开张经营,至于招牌什么的,他早已经准备好。
武植带着契书回到家后,和潘金莲还有郓大娘处理完今天的野猪肉,已经到了下午。
来到院子外,武植躺在摇椅上,晒着落日余晖,怡然自得休憩起来。
潘金莲为其泡了壶清茶和准备了几碟点心,放在他旁边,为其捏肩捶腿,服侍着他。
武植只觉得舒坦,十分舒坦。
正享受着。
蓦然间,郓哥砰的一声,推院门踉踉跄跄走了进来,哭诉道:
“大郎,咱们的饼子和卖饼钱被城东的泼皮头子,镇阳大虫——谢希大给抢夺了去!”
武植见郓哥有些鼻青脸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