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底细全说与那钱富贵知道,让哥哥为难了,小弟万死难辞其咎!”
武植摆了摆手,示意无妨。
“贤弟言重了,那钱富贵还不知我的机密,现在倒也无妨。只是贤弟一身本领,怎会屈居那钱富贵手下,为他那等人谋事?”
时迁叹了口气,脸上露出些悲戚之色。
“哥哥有所不知,我有一胞弟,唤作时仪,因他掘洞挖穴自有一套,在江湖上博得了个穿山甲的诨号……”
说到这,时迁喝了杯酒,继续道:
“……我兄弟二人幼时曾得拜一奇人为师,各学了那奇人的一套本事。
我梁上功夫一绝,我那胞弟时仪的地下功夫无双。本来我兄弟二人靠着这身本事,专取那些恶绅贪官的钱财,倒也过得逍遥自在。
可数月前,我那兄弟下穴摸金时,却不料露了风声,被阳谷县县衙擒住了。
哎……实是不巧,我兄弟下的穴是阳谷县县令的祖坟,被捉之后,阳谷县那快告老的陈县令大怒,不但狠打了我那兄弟一番,现在还将他关在牢里吃苦……”
听到这,武植眼角微跳,这兄弟二人一个偷生人的,一个偷死人的,包圆了!
时迁没注意武植的异色,继续道:
“……为救我那兄弟,我在阳谷县辗转找人帮忙,那钱富贵得知后,说他有办法助我,小弟我当时也没招,只得暂且信他,这才屈居他手下,为他办事儿。”
武植听完后,明白过来,原来是弟弟时仪刨人家县令大人的祖坟被捉住了,哥哥时迁为救弟弟才到处托关系,托到了钱富贵身上。
“来,哥哥,喝酒!与哥哥掏心畅聊,一解我心中这些时日的积闷之情。”时迁说完,感觉轻松了不少。
“哥哥放心,那钱富贵不会再从我口里知道任何对哥哥不利的事儿,只是我现在还仰仗他救我那时仪弟弟,却也不好跟他翻脸。”
武植呵呵一笑,说道:“贤弟哪里的话,你们今日有缘相聚,日后有需要哥哥出力的地方,尽管开口。”
时迁感激道:“得遇哥哥,真乃我时迁此生之幸!”
两人推心置腹,喝酒畅聊到大半夜,这才散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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