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大是绝对不敢来这小店这么明目张胆闹事的。
谢希大心里大苦,转头恶狠狠瞪了一眼始作俑者张胜。
要不是张胜撺掇,自己也不会来此为他出头。
张胜脑袋一缩,不敢与他对视,低下头去,心里也是掀起滔天巨浪,这武大郎什么时候攀上张二岩这棵大树了。
暗道完了完了。
张二岩冷声问道:“谢希大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谢希大赔笑道:
“张都头不可听信这些刁民之言,我谢希大素来安分守法,从不做蛮横无理之事,这点我哥哥西门庆时常教导我听,我深得他的教诲,从不逾越。”
说话间,他语气着重强调了“我哥哥西门庆”这几个字,将他的靠山搬出。
张二岩眉头一皱,神色阴冷下来,大声喝道:
“你这赖皮猪狗,好大的狗胆!竟敢在我面前扯虎皮!他西门庆不过是个放债买药之徒,莫不是你受了他的唆使才这般猖狂,欺压百姓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