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憾了。
另一边的潘金莲正焦虑武植病情,根本没注意到西门庆直勾勾盯住自己。
她拿上小厮包好的几服药,急匆匆出药铺,往家里走去。
西门庆见状,想也没想,立马跟在后面尾随。
他要看看这美娇娘是哪家的小娘子,生得这般夺人心魄,勾得他片刻间就心痒难耐。
他紧跟着,看起来十分娴熟,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。
远远看着潘金莲婀娜的背影,西门庆心中愈发刺挠。
潘金莲脚步不停,拿着药,不多时便回到武家小院,推门进去后,立刻拿出药罐为武植煎药。
并不知道自己回家的路上身后还跟着个男人。
西门庆见潘金莲进了屋,绕着武家小院转了几圈,啧啧出声,眼中尽是依依不舍之色。
暗道:“原来是住在这!咦,我记得这不是烂赌昌的祖屋吗?莫非这娘子是烂赌昌的妻子?这贼厮有这福气,能娶到这种姿色的娘子?”
想到这,西门庆连连慨叹。
转念又一想:“对了,倘若真是烂赌昌的娘子倒也好办,做局让他欠上些银钱,然后逼他将这娘子送来与我抵债,岂不美哉?”
想到这,他眼神一亮,舔了舔嘴唇,心中连连叫好。
正在这时,他忽然听见一道声音:
“哟,这不是西门大官人嘛!”
闻言,西门庆循声望去,却是个四十七八岁,嘴角有颗大黑痣的婆子。
此时正坐在茶铺门口,一边嗑瓜子,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,招呼了一声。
这婆子西门庆也认得,正是开茶铺的王婆。
西门庆见到是这婆子,呵呵笑道:“哎哟,这不是王干娘么!”
说话间,他抬腿走进王婆的茶铺,说道:“王干娘,给我上一壶好茶。”
王婆见状,脸上堆起笑脸,皱纹都挤了出来。
“诶呦,大官人赏光了,难得,难得。只是我这儿的茶劣,就是最好那种,怕是都不合你的意,等会儿大官人您喝了可别揶揄我这老婆子。”
“王干娘倒是说笑了,这阳谷县谁不知道您茶铺的茶最是好喝,香沁肺腑。”西门庆坐在店门前那张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