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虎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,呵呵笑道:
“此举也不保险,山神大人毕竟老了,要是再让魏虎等人上山,他们拼死真杀掉山神大人,那可怎生是好?
若真如此,我们以后的地位可就慢慢不保了,如今我们要做的,就是祈祷山神大人多活些年月。”
“虎哥儿心细,是妹子短视了。”甄神婆闻言,连连点头附和。
“妹子快回山神庙的厢房吧,夜深了,被人看见你还留在我家,恐引起有心人的误会。”
“今晚月色如墨,谁看得见?怎地!虎哥儿这么久不与我亲近,难道不想妹儿么?”
“我自是想妹儿……”
“讨厌……”
呵呵呵……
在屋顶趴了大半天的时迁听到这,悄悄拨开茅草,看了看,眉头不禁皱起,他转而身形一跃,消失在了夜色中。
且说时迁一路施展轻功,又回到了阳谷县武家小院。
随即来到武植房中,将他探听到的话,一五一十说给了武植听。
这时迁是有些表演天赋在身的,魏虎和甄神婆的话一字不忘不说,连语气语调都学了个大概。
武植听完后,忍不住咳了几声,胸口气闷,目光有些狰狞起来。
“像十六年前对付魏英一样,对付魏勇,在羽箭上做手脚!?这两个卑鄙的腌臜杂碎!原来如此,十六年前那魏英是因为羽箭被做了手脚,才不敌那黑将军。”
武植想到这,心中猛然对那素未谋面的魏英升起一股敬佩之意,当真豪杰好汉。
便是羽箭被做了手脚,依旧戳瞎了那黑将军一只眼睛,如若不然,魏勇和黑将军的胜负倒是为未可知。
毕竟当时的黑将军应该还未长成如今这般肥壮魁梧,还有泥铠护身,魏英理应有机会杀掉那头畜牲的。
只是有人暗中坐梗,害了他性命。
可惜——
可恨——
不过魏英临死前的反扑,还是将那黑将军的胆气震碎,十六年来,未曾有一日再敢下山进村害人。
且越来越胆小,开了些智后,竟然学会了用烂泥混合自身毛发为铠。
此等好汉若是还活着,我定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