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大牧、魏小刚两兄弟一起回了武家小院。
几人准备今晚畅饮一番,以庆今日之功。
一个下午的时间,栖霞村的酒厂位置就被清了出来,赶明日就能奠基下木,开始新建。
武植估摸着花个一百两便差不多了,人手栖霞村多得是,这酒厂建起来也就几天功夫。
等酒厂建好,酿出酒来,以茅台酒的品质,大卖不成问题,这酒水生意将是武植最重要的资金来源。
饼子生意虽然红火,但盘口太小,赚些小门富贵的钱倒是可以,大钱却是决计赚不到的。
带着三个小老弟进了院门,武植大声喊道:“娘子,娘子,快些出来备桌酒席,几位弟弟都来了!”
喊了一声,却不见潘金莲如往常那般,喜笑颜开出门来迎,武植有些意外。
时迁笑道:“定是哥哥身子刚好就出门办事,整日不归家,冷落了嫂嫂,嫂嫂生气了!”
魏大牧、魏小刚兄弟闻言笑出声来,连连点头表示赞同,
武植推门进屋,忽然耳朵微动,听见二楼有抽泣声传来,当下赶紧上楼查看。
时迁三人相视一眼,均在各自眼中看出疑惑。
武植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,来到卧室,见潘金莲坐在床前,兀自抽泣不止。
他立刻上前柔声问道:“怎地哭了?莫不是真的怪我不着家?”
潘金莲用手绢抹泪,嘤嘤呜呜的娇弱模样,看得武植心肝都颤了颤,有些手足无措起来,只得坐在床边,将她搂进怀里询问。
“大郎……奴家当真是好心……”潘金莲抽抽噎噎,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,事无巨细。
说明缘由后,她抽泣道:“大郎,你莫要恼奴家,奴家绝无二心,此生只认你一人!”
武植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,不禁愣了愣,很是奇怪,寻思道:
“不对啊,不对啊,我记得王婆盯上潘金莲的时候,武松应该回来了的啊!这段我绝对没记错的。
为什么武松没回来,这王婆却提早盯上了潘金莲,难不成真的因为我出现,产生了蝴蝶效应,改变了原本事件的进程?”
王婆子在斜对面开茶铺,武植也是搬来紫石街十多天后才发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