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,自己还是不要掺和进去为好,接着他还是摇了摇头,带着身后的几个年轻猎户走了。
钱富贵气得一拍桌子,骂骂咧咧起来。
“他娘的,给钱都不赚!山野村夫!愚昧蛮汉,毫无智慧!”
身旁的小厮笑劝道:
“掌柜的,我们为何非要纠结那栖霞村后山的野猪,我们去别的地方寻其他野猪不就行了?”
钱富贵啧的一声,一把揪住这小厮的耳朵,骂道:
“你想得到,难不成我这做掌柜的想不到?
那栖霞村的后山生了一种叫牛筋草的猪草,是野猪最爱啃食的植物,所以这些年下来,阳谷县周遭的野猪都慢慢聚集到了栖霞村的后山,这才泛滥成灾!
附近的山哪里还有什么野猪留给我们去猎?你说,哪里还有?”
那小厮被钱富贵狠狠揪住耳朵,吃痛哀嚎道:“掌柜的,这点小人不知,不过我们去其他县府找寻不就可以了么!”
钱富贵听完这话,气得笑出了声:
“去其他县府?人工增加的运费,山匪的过路费你出是不是?嗯哼!是不是你出?回答我!是不是你出!?
野猪运回来不及时,变烂变臭,是不是你吃?嗯哼!回答我!是不是你吃啊!?
你这蠢货,成本上去了,还有什么钱赚?你这蠢材,跟在我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,还没开窍!?”
钱富贵骂到后面,越骂越激动,一张肥脸通红起来,喷了那小厮一脸唾沫。
那小厮听完后,明白了,连连出声认错。
钱富贵神色阴沉,恨恨放开这小厮的耳朵,骂道:
“这栖霞村以前野猪泛滥,连庄稼都种不了,当时还有不少人嘲他们全村倒霉。没想到如今这伙村汉守了一座金山,更可恶的是,这座金山现在只和那个武大郎做生意!”
想到这,钱富贵心中绞痛,好似武植赚走了本该属于他的银钱,看着武植的饼子生意日日兴隆,他大为光火,大为嫉恨。
“不成,不成,这钱少赚一天就是损失,待明日再去那栖霞村一趟,找那个村长好好聊聊,谈成这笔买卖才行!”
这般想着,钱富贵一晚上郁郁无眠。
待到次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