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刻忠挤了个难看笑容出来,抱拳问道:
“不知莫厉大王为何忽然刁难我等?郁常兄弟还请明言。”
郁常目光一拧,骂道:
“你这老家伙问东问西作甚?你们这档子生意这般赚钱,一日进账十几两银钱,便是一日十两银子也付得起!念你与我有些故交,今日我便不为难你,让你吃苦头。
今天的路费就留下你这头老牛作抵,赶紧回去和你东家讲清楚,明日让那厮亲自过来,奉上银钱向我家大王跪拜赔罪!”
白牛儿听到这,立时暴起,他听不得武植被辱,怒喝道:
“什么鸟大王,敢让神主大人跪拜赔罪!”
说话间,性烈的他直接一拳打在一个喽啰脸上,那喽啰被一拳打得鼻血喷涌,摔倒在地,
随后白牛儿张弓搭箭,就要射那郁常的胸口。
黑猴儿脸上戾气一闪,在白牛儿出拳的瞬间,已然踹翻了一个喽啰,随即也取下强弓,搭弓欲射。
什么过路费且不说,这伙山匪胆敢在他们耳边辱斥武植,那便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韪,两人气性十足,一言不合立刻开打。
郁常微微一怔,这两人猎户打扮,明显是栖霞村那边的人,他看出来了,刚才也没听清那浑身白斑的汉子说了什么,只见他怒喝一声,就要张弓搭箭射自己,吓了一跳。
他以为这两个猎户是周刻忠在栖霞村雇的劳力,所以并没怎么在意。
而这时,他手下的喽啰立刻反应过来,按住了白牛儿和黑猴儿。
这弓箭远距离有奇效,这近距离下,被人按住手后,很容易拦下。
两个汉子和二三十个喽啰就这样胡乱打了起来。
一帮喽啰边打边骂骂咧咧,拳脚棍棒不停落下。
黑猴儿和白牛儿双拳难敌四手,便是体质惊人强悍,仅靠蛮力放倒了十几个喽啰,但还是其余喽啰按住,拳打脚踢。
“别打,别打!”周刻忠连声大劝,那些喽啰如何会听?,连这老倌儿也被打了几拳几脚,差点背过气去。
见状,郁常哼了一声,倒也不敢真打死栖霞村的猎户,生怕栖霞村纠集人来报复,那也是个大麻烦。
待喽啰将黑猴儿和白牛儿打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