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命格不好,不但自己倒霉,还有些克夫,连累到了武植。
武植见她娇滴滴的掉眼泪,大为怜惜,握住她那白嫩的小手,连忙道:
“娘子怎会将此事怪到自己身上?明明是那张员外挑起的是非,还有相公我对你保护不周,这才让你受了委屈!”
“……大郎!你当真不怪奴家?”潘金莲双眼含泪,侧头看着武植问道。
古代人对妻子克夫这点甚是在意,这新进门的妻子不但带不来好运,要是跟潘金莲本一样发生了那种是非之事,惹上祸端累的丈夫搬家,十之八九会受到冷落白眼。
武植有些懵圈,这潘金莲又无过错,怎么反倒怪起自己来了?
他着实愣了好一会儿,这才想明白这古代女人的特有逻辑思维。
武植搂着她的肩膀,温柔说道:“你又没错,我怎会怪你!?以后不许再有这种想法!”
潘金莲听了这话,心中一暖,将头靠在武植的肩膀上,只觉得武植对自己甚是温柔疼爱,就连发生了这种是非事依旧不怪自己。
念及此处,其心中对武植的好感度大大增加。
【叮叮叮——来自潘金莲的好感度增加,共30点。】
……
张员外拖着断手从后门回了宅邸,骨头断裂的疼痛让他虚汗一阵阵往外冒,龇牙咧嘴忍着钻心般剧痛。
当下赶紧让随从小厮去请大夫过来医治。
他不敢声张将事情再闹大,免得张夫人过段时间省亲回来后察觉,恼他贼心不死,给他苦头吃。
武植那边也不敢再去找麻烦,自然也不敢去告官,毕竟是他理亏在先,只得暗自咽下这口气。
语气严厉的吩咐了几句那两个随从小厮,让他们管好嘴巴,又赏了他们一些银钱。
这番恩威并施下,那两个小厮自然是跪地磕头,连声称是。
……
紫石街。
街上甚是繁闹,人群来来往往,沿街小商贩卖力吆喝着生意。
老车夫带着武植夫妇和郓哥,驱牛车花了约莫两炷香的功夫,来到了这紫石街一栋两层木质屋子前。
周刻忠下了牛车,回头说道:
“大郎,我与那烂赌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