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解下背上那把龙纹铜环大刀,提在手上。
这时,两个喽啰抬着个浑身赤裸,约莫八九岁的男童出来放在莫厉面前。
只见莫厉这厮用这锋利大刀的刀锋轻轻掠过这男童后背,那男童感到剧痛,尖叫不休,背上一道血痕随之出现。
这奇怪的仪式在莫厉看来,谓之开刃。
自从他得到这把龙纹铜环大刀,不但吃饭睡觉都要抱着,而且每次迎敌前,均会在刀锋上染上童男阳血,以激发这宝刀的锋利之芒。
那男童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刀痕,甚是恐怖,他已经以身伺刀三年,但每次刀锋划开他的皮肤,那股疼痛似乎都能深入骨髓,让他尖叫不停。
莫厉见龙纹铜环大刀沾了血,开好了刃,锋锐之气大盛,哈哈一声狂笑,大踏步出去,随即骑上高头大马,持铜环大刀出到寨门。
……
武植骑在马上,来到这匪寨大门前,看着略显简陋的匪寨,眉梢微挑。
不多时,一个八字眉、蚕豆眼的大汉提着把铜环大刀呛啷啷驾马出来。
一众小头目和喽啰均以他为首,看起来,这人便是那莫厉了。
武植摸了摸下巴,莫名想道:
“话说周老官儿的牛儿有没有被这伙山匪宰来吃了,要是那老牛死了,怕是周老官儿要伤心许久!唉……”
“哥哥,怎地了?”魏大牧见武植沉思,不禁问道。
武植摇头笑了笑,示意无碍。
他身边的张二岩这时驾马出列,大声道:
“莫厉兄弟,想必你也知道我此行目的,烦请将货物交出,勿起刀兵!”
这番话说的张二岩已经说过很多次,但这次说完,依旧有些脸红,自己堂堂一个县城都头,为平稳谋回货物,不得不与山匪温和打交道,属实有些丢脸。
虽说此举是来剿这莫厉的,但还是下意识说出以前常说的场面话,他有些尴尬。
莫厉大声回道:
“张都头,也不是我莫厉不卖你面子,你且看看,我这百余兄弟,人人皆有一张嘴,这可不是喝西北风就能饱的,那批货物我看在县令大人和你的面子上,给回三分之一,你且带回去交差。”
呜呜呜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