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呜呜——
他话音一落,身后喽啰立刻诺诺齐声威喝,扬起刀兵,以壮声势。
张二岩见状,眉头一皱,暗道:“想不到这厮啸聚的喽啰已经过百!”
还没等他说话,那赵公子已经驾马出列,大声喝骂道:
“你便是那叫莫厉的贼泼厮?赶紧下马受降,其余喽啰一一排好队,随我回阳谷县县衙听审受判,不然本公子青峰长剑出鞘,不见血可不收!”
莫厉闻言怔了怔,看了看张二岩,好似在说,你哪里找来的傻憨,莫非这就是你的依仗?
“张都头,这娘娘腔是谁,莫不是你此行的依仗!?”
他见赵公子面皮白嫩,所以辱他一句娘娘腔。
张二岩还没回话,那赵公子可忍不得,大怒道:“你这贼厮胆敢辱我!看剑!”
说话间,他策马而出,腰间长剑已然出鞘。
莫厉眉梢微挑,见有人要来与自己斗将,又怎会害怕,直接双腿一夹马腹,驾马而出。
武植有些没眼看,揉了揉额头,这斗将行为,也并非无用,胜者士气大涨,败者士气大跌,这是必然。
只是打仗就打仗,这斗将在武植看来有些场合还是不要搞比较好,我特么直接弓兵一轮羽箭齐射,然后步兵一推就行了,整那么多花里胡哨干什么!?
再说了,那赵公子身骄肉贵的,如何敌得过那刀口舔血的莫厉。
唉……
果不其然,两人刀剑相交,还没两三个回合,那赵公子就摔下了马……
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