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晃晃大刀朝自己脑袋劈来,这顺风顺水贵公子如何见过这一幕?浑身汗毛竖起,当场都吓尿了。
这要是被劈中,脑袋可不得分成两半,当场身死么!
他面露惊惧,吓得脸色苍白,神情慌张地连滚带爬,往己方阵营跑来……
张二岩见状大惊失色,瞳孔一缩,怒喝警告道:“莫厉,尔敢!!!”
说话间,他已经策马而出接应赵德甫,要是赵德甫当真在他面前死了,那就真有天大麻烦落在他和县令的头上。
张二岩也没想到这赵德甫先前自信满满,以为他多少有些功夫傍身,毕竟出身豪门,想来家中定是请有名师指导武艺,至少自保应该没问题,可没曾想这厮只会花拳绣腿,两刀就被莫厉劈落下马……
怎奈远水救不了近火,张二岩怒喝警告,想要前来接应,可莫厉却充耳不闻,此时兴起,也不顾这赵公子出身华贵,就要拿他开彩,祭今日首胜。
此时已经追到赵德甫身后——
武植揉了揉额头,有些没眼看面前这一幕,只是吩咐了一声:“大牧!”
一旁的魏大牧闻言,立时弯弓搭箭,咻的一箭,直射莫厉喉咙。
正欲追赶赵德甫的莫厉一惊,横刀在前,用刀身拦下箭矢,随后目光阴沉的看向武植这边。
就这一会儿耽误的功夫,那赵德甫已经连滚带爬,惶惶如落败之犬,一副狼狈相回到了己方阵营。
前面的衙役眼神有些鄙夷看着他,因为他们从这赵德甫身上闻到了一丝尿腥味。
赵德甫狼狈败逃,安全回来后,脸色难看,刚才生死危机临身,也顾不得仪态,现在回想起方才自己那番一人挑了这匪窝的自大言语,更是有些无地自容。
当下为了找回面子,他大骂辩解道:“这贼厮用了暗器伤我,不然我此行必能擒住他!”
“是吗?我怎地没看见!?”那李公子闻言先是一惊,随后疑惑道,看起来很是单纯。
赵德甫唉声叹气道:
“易安,你只见到我背身,前身中了暗器你却看不见,那贼厮袖里藏针,方才趁我不备,要射我双眼,我为躲暗针,一时不差,剑招没使出来,这才落败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李易安听完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