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,还让语莛怀上了我的骨肉,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可是,彦辉公司破产的事另有隐情。”
江远德喝了口茶水,继续说道:
“当年,我和彦辉是非常要好的朋友。他一直都非常喜欢语莛,可是语莛偏偏对他没意思,反倒对我穷追不舍。他和语莛结婚时,我很高兴,以为他俩找到了真爱。少成十岁那年,彦辉得上了绝症,他找到我,说你是护士出身,不懂得如何经营公司,为了让你们母子日后有生活保障,他打算把吴氏转让给江氏,然后把那笔钱留给你们母子生活。我在他的再三请求下,答应了下来。是彦辉求我收购了吴氏,并非我们江氏吞并了吴氏,这些年,我替他背了一个大黑锅啊!这或许就是少成非常恨我的一个原因所在吧。”
“什么?是收购,不是吞并?”
女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。作为吴彦辉的第二任妻子,她一直以为是江氏吞并了吴氏,是她将这种誓死的仇恨灌输给了叶少成。
“可是,彦辉并没有给我们母子留太多的钱,我们的日子过得非常清贫,与彦辉生前时候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啊!”女人不可置信地反驳道。
“彦辉嘱咐过我和他的私人律师,说这笔钱是救命钱,轻易不能拿出来挥霍。他说等到少成成年后,作为他的创业资金,再将这笔钱返还于他。”
“可是,少成都三十岁了,你们并没有返还这笔钱啊?”女人非常不满地追问道。
“是的,这是我们的错。彦辉的私人律师几年前出国定居了,他应该是把这件事忘记了,而我也是有私心的。当时,少成在我们公司设计部做得非常好,是个不可多得的设计人才,我不希望他离开江氏,另起炉灶,于是把这件事压了下来,再没有提起。”
“那吴氏究竟卖了多少钱?江董方便告诉我吗?”女人大着胆子问道。
“二十年前,江氏以数百万的市值收购了吴氏,按现在的人民币市值和利率来计算,应该有五千多万了。”
五千多万,这对于一个护士出身的叶语莹来说,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。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不折不扣的误会,真是上天和他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啊!叶语莹内心五味杂陈,心情难以言表。
女人怔愣许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