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您特别亲,就跟我亲爹似的,这些日子相处下来,我是一天比一天想跟您亲近,就想跟楚叔您一块儿住。”
说话间,还微微欠身,脸上挤出几分讨好的笑。
“哼,不行,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。” 楚凌峰大手一挥,丝毫不为所动,脸上的怒容未有半分消减。
“师父,您且听我说。”
萧瑾轩见势不妙,眼眶一下子红了,声音也染上了哭腔,几乎是带着哀求:
“现如今,王府周边全是眼线,密探成群,徒儿每日活得提心吊胆,您就忍心看着我深陷这水深火热之中吗?徒儿没了师父您的庇护,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?”
“哼,除了王府,你就没别的地儿可去了?大不了回军营去住!那里戒备森严,够安全。” 楚凌峰依旧不为所动,语气强硬地给出建议。
“师父啊,我已经在军营住了整整五年,个中孤寂滋味,徒儿实在是受够了。难道师父还要我继续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那儿吗?”
萧瑾轩的情绪愈发汹涌,眼眶泛红,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:
“我不似赵将军,他家中有位慈爱温婉的母亲,那可是把他捧在手心里疼啊,还有一大帮亲戚整日围在他身边,关怀备至。
每次他办完差事回到家中,迎接他的便是母亲那满是疼惜的目光,热菜热饭立马端上桌,嘘寒问暖个不停。
可我呢?我回到王府,等待我的只有空荡荡的屋子,清冷孤寂之感扑面而来,仿若置身冰窖。
每念及此,再对比赵将军家中的温馨,我这心里就像被千万根针扎着一般,刺痛难忍啊。
到了用餐之时,我常常是孤孤单单地坐在桌前,满心的凄凉,眼泪止不住地啪嗒啪嗒直往饭碗里面掉,个中酸涩滋味,实在是难以言表。”
说到此处,他深吸一口气,试图平复些许情绪,可声音依旧带着哭腔:
“再者,赵将军如今自己置办了新房,那可是随时想去就能去,逍遥自在得很啊。
闲暇之时,他能与家人共享天伦,或是邀上好友小聚一番,日子过得有滋有味。
而我呢?我身边亲近之人本就寥寥无几,除了父皇,便只剩下师父您了。
可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