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吗?”苏瑶追问道。
“嗯,不过就算没有这件事,也该动手了,只是这件事给我们的行动提供了更多的理由。”萧瑾轩耐心解释。
苏瑶听了,心里满是担忧:“那你一定要小心!”
萧瑾轩把她搂得更紧了些:“放心吧,我肯定会平平安安的。睡吧,我昨晚上一宿没睡,现在困得不行了。”
过了一会儿,萧瑾轩像是突然想起什么,在苏瑶耳边轻声说道:“往后卧房的门就别上栓了,我忙完就过来找你。”
苏瑶红着脸,轻轻应了一声:“好。”
说完,她往萧瑾轩怀里蹭了蹭,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,不一会儿便甜甜地进入了梦乡。
户部尚书府。
户部尚书谢筹安端坐在雕花梨木椅上,面色凝重。
刑部尚书严衡则在厅中来回急促地踱步,发出轻微却扰人的声响。
“工部、钦天监那帮糊涂蛋!”
严衡猛地停下脚步,满脸怒容,咬牙切齿地恨声道:
“在这紧要关头,竟还敢大肆中饱私囊,犯下如此大错!
如今,工部与钦天监被端王一网打尽,接下来,怕是马上就要轮到咱们了。
瞧端王那来势汹汹的架势,咱们这些丞相党,他怕是一个都不想放过,欲除之而后快啊!”
谢筹安听闻此言,微微眯起双眼,沉稳开口:
“依我看,只要咱们自身行事谨慎,不出差错,想来端王也难以拿捏住我们的把柄。
端王回朝时日尚短,根基未稳,对咱们以往的所作所为,所知终究有限。
况且,咱们这些年做事向来隐秘,他要找出确凿证据,谈何容易?
当下,我们务必确保往后不再出任何岔子,熬过这段风头才是上策。”
提及端王,谢筹安心中满是复杂情绪。
自端王回朝后,他心里门儿清,端王如今手握兵权,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人追杀的年幼皇子。
若此时与之正面抗衡,无疑是以卵击石,绝无好下场。
故而,这半年多来,他事事都表现得兢兢业业,丝毫不敢懈怠。
无论是为西北军牺牲将士筹措抚恤银钱,还是操办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