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蝎子,刚才突然想起来,它们也以毒蛊为食。兄长不是要毁情丝蛊吗?不如直接把情丝蛊喂给它们。”
谢延玉的阴暗和尖锐都藏在心里,平时掩饰得很好,看起来很温和,像一株柔软却没什么存在感的蒲苇,怎么也看不出来她是会养蝎子这种剧毒之物的人。不过这种事说出来也不会怎样,都这种时候了,谢延玉并不在意这个。
她说完这话,没听见谢承谨回应,于是又抬眼看他。
谢承谨也在看她,视线对上,他才不咸不淡问:“手上的伤是蝎子蛰的?”
谢延玉前几天被蝎子蛰了下手背,伤痕不显眼,浅浅一道,已经快愈合了。
她没想到他连这种小伤都能注意到,刚才她扯他袖子的时候他盯着她的手看,应该是那时候看见的。
她点点头。
谢承谨仿佛只是随口一问,他没再说什么:“走吧。”
谢延玉问:“喂蝎子吗?”
谢承谨嗯了声。
谢延玉松了口气,把人往后院的方向带。
后院的门在另一个方向,进门后有个偏厅,被她用来炼药和养蝎子,正好和厅堂间隔了两个回廊。
从院子外面看,可以把整个院子的大概情况都收入眼底,哪间屋子亮了灯都能看见,但进了后院偏厅,就不大可能注意到厅堂那边的动静了。
两人的身影往后院的方向走远,
来的时候两人一路无话,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,
但去后院之前,谢延玉主动扯了下谢承谨的袖子,和他对话,虽然很快就松了手,但是——
她和谢承谨什么时候这么熟了?
贺兰危站在窗前,将一切收入眼底,暖色的灯光落在他身上,但却仿佛有寒意从他骨头缝里渗出来。
这个时候的谢延玉分明最喜欢他,不惜给他下药也要和他在一起,
她什么都不求,只求和他亲密些。
本该是这样的。
可事实是她没来找他。
她和谢承谨在一起。
谢延玉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柔顺,实际上,她想要的东西很多,想过好日子,想要权势。贺兰危不是不知道这些,上一世的后来,她和妖尊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