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贺兰危笑了声:“而且,她似乎想修行,带她去历练一番想也是不错的。”
谢承谨周身气压不经意低了些,终于出声:“……谁?”
贺兰危转眼,看着谢承谨。
他沉默好一会儿,才坏心又慢声地说:“谢延玉。”
谢承谨眼皮一跳。
他突然想起近来那些梦,梦里,谢延玉就是想要攀上贺兰危的。
那些梦零零碎碎,有些是以她的视角展开的,有些则是他自己的视角,他还记得一些片段,其中有一段就是,谢延玉用下作手段引诱贺兰危,虽成功了,却无名无分,最后还身败名裂,抹黑家门。
他今夜毁了情丝蛊,
她不至于和贺兰危发生什么太过分的事,但她那一身兰香——
没来由地,谢承谨眼前骤然浮现她脖颈上的红痕,和略有点红肿的唇。
他不自觉捏了下指尖,很快压下脑中这些画面,看着贺兰危,
声音有点儿冷,听不出情绪:“你和她很亲近?”
贺兰危微笑不语,观察他反应。
谢延玉这一世不大对劲,他疑心和谢承谨有关系,
不过这时候,
谢承谨又开口了:“她不能去。”
谢承谨应该没重生。
如果重生了,就该知道他前世这时候没要求要带谢延玉去怨宅,察觉到他也重生了。
这人性子循规蹈矩,家族荣誉大于一切,察觉到他重生,不可能只是像现在这样的反应。
贺兰危得到想要的答案,倒没强求,
他原本也没真的想带谢延玉去,
毕竟他现在知晓了,他不该太主动。
于是他只漫声笑道:“那挺遗憾。”
谢承谨颔首:“至于她想修行之事——”
贺兰危:“嗯?”
谢承谨声线平平,继续说:“我此前并不知。如今知晓了,我身为兄长,理应负责为她安排,不劳贺兰兄费心。”
这是一句很正常的话。
贺兰危额角青筋却猛地一跳,
这话的意思不就是——
他非亲非故,没身份操心,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