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越爱管闲事了。”
他说完,沉着眼温声吩咐:“棋局收了吧。”
侍从这时候也觉出一点不对味来了——
公子说是并无心情不好,但看起来怎么就是不太高兴呢?
连棋都不下了。
他不高兴,侍从们也不敢再吱声了,安静地过来收拾棋局。
贺兰危跪坐着,
过了会,拿起旁边的传讯符,翻到谢延玉之前发的讯息。他没有回复,所以讯息的最后一句还停留在她发给他的那句话上,字里行间语气诚恳,看起来是很想过来找他的。
谢承谨并未重生,但这人循规蹈矩,看不得家中未嫁女子和外男接触,知道他与她亲近,做点什么加以阻拦也合理。
不是她不想来。是谢承谨不让她来。
念头落定,之前有点涟漪的情绪好似也平稳下来,他垂着眼睫,手指轻动,引灵力入符,终于给她回过去一条讯息,字里行间透露出漫不经心的味道——
「不巧,昨夜困倦,醒来已过午时,错过了谢小姐的消息。」
「谢小姐不若改天再登门。」
她先找他,过了这样久,此时回复一句,算不得对她放低身段。
她既是想来的,那收到这讯息,就会即刻回复,再主动和他协商来找他的时间。
谢承谨叫谢延玉在书房里背心法,但并没打算要盯着她背。
他每天上午雷打不动练剑,
于是安置好她,又叫了个侍从盯着她,他就出去练剑了。
然而不知为何,剑柄坚硬冰冷,他却总觉得掌心里,她手腕温热细腻的触感挥之不去。
等练完一套剑法,那触感仍旧不曾消散,像藤蔓一样攀附着,缠绕着。
他喜净,但并不洁癖,平时练完剑会净手,但不会一遍又一遍地洗,但这次却鬼使神差地将手仔仔细细清洗了很多遍。
兴许是他实在不习惯和旁人有肢体接触,以至于那种触感鲜明到像是一直停在他掌心,他将手洗了好几遍,洗到疤痕错落的掌心都泛起红,然后又泡在冷水中许久,直到那种触感消散,才将手擦干。
然后他才再次回到书房。
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,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