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牌,一边做出整理东西的样子。
没过多久,就在其中一个箱箧的角落里,找到了上清仙宫的令牌。
她将令牌藏入袖中,但又开始思忖另一件事——
原本她计划拿到令牌后向他说明身份,
但现在贺兰危情绪不够稳定,时好时坏,她很难揣测出他心中所思;
想亮明身份和他沟通,是因为不想和他一直僵着,但这种时候,谁知道会不会哪句话说错,反而导致关系更僵。
谢延玉有些犹豫,于是又开始翻原剧情,想看看有什么剧情可走。
这一翻,还真找到了一个小剧情点——
原剧情中,
她因为中了情丝蛊,不得不追着贺兰危,进了上清仙宫当杂役弟子。有一回,贺兰危下山除妖,正赶上她情丝蛊发作的时候,她只能乔装成侍女的模样跟着他去除妖。
贺兰危觉得有趣,
分明知道她伪装成了侍女,却也不拆穿她,佯作没认出来,看她干了好几天侍女的活,给他洒扫房间做吃食,更不提给她解情丝蛊的事。后来她蛊毒发作,狼狈不堪,他似乎才玩够了,大发慈悲帮她解了蛊,又把除妖时夺的宝物给她,权当是补偿了。
谢延玉看着原文,
觉得补偿这个词不怎么贴切。
贺兰危表面上的温和都是虚的,骨子里轻慢又恶劣,他本质上把她当玩物,当消遣,看她这样,就像看一出有意思的戏,
他丢给她的宝物,应当叫“报酬”,买她狼狈一场,换他自己开心。
谢延玉揣摩着这段剧情,
虽说她现在身上没有情丝蛊了,
但她这趟也是伪装成侍女跟过来的,现在更是在贺兰危眼皮子底下,顶着侍女的身份干下人的活。
她现在完全可以刷这个剧情点。
若是亮明了身份,这剧情反倒就走不成了。
谢延玉想到这,直接打消了说明身份的想法。
贺兰危坐在不远处,目光落在谢延玉身上,
她背对着他,一直在整理箱箧中的行李。
她平时陪在他身边的时候就这样,
贺兰危见过太多对他献殷勤的人,但没什么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