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理会身后泫然欲泣的卢氏,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。卢氏看着夏温娄离去的背影,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,最后还是忍不住扑簌簌落了下来。
她想不明白,为什么大家不能像从前一样好好过日子呢?为什么都要来逼她?只是卢氏还不知道,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逼迫。
夏温娄没有回自己院子,而是把信给了夏樟,让他拿去夏老太爷和夏老太太那里。
夏樟迟疑道:“你就不怕你祖母去闹你母亲?”
“有什么好怕的?祖母也就只会撒泼打滚、一哭二闹三上吊,我娘那儿太清静了,有人去给她添点热闹也不错。”
夏樟站着没动,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又不够用了。
“你就不怕你祖母这么一闹,你爹娘就和离了。”
夏温娄淡淡一笑,只不过笑意未达眼底。
“我这个做侄儿的怎好插手大伯和大伯母之间的事。”
夏樟一时被夏温娄口中的大伯和大伯母弄迷糊了,片刻后才反应过来,他说的是夏松和卢氏。
“谦……哦,不是,温娄啊,你给三叔交个底,你到底是想让他们和离呢,还是不想让他们和离?”
夏温娄无所谓道:“他们是否和离我不在乎。只不过我娘的取舍,决定了我日后对她的态度而已。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相应的后果,而凡事总会有舍有得,三叔,你说是不是?”
“哦……是,是。”
夏樟也不敢说不是。自从夏温娄分家后,宅子里对夏老太爷他们的看管也就没那么严了。夏老太爷还以为是夏松在外得知他们的处境后,向卢家人施压,所以他们才不敢这么放肆。殊不知是小儿子早就当了叛徒。
叛徒夏樟在夏家已是可以随意进出,夏温娄还拿了些银子给他去外面吃喝玩乐,在安县,夏家大房把嫡长子过继给已经绝户的二房这件事,已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卢氏在城南给夏温娄另置宅子的事,时常出入酒楼茶肆的夏樟也听到了一点风声。隐约能感到现在夏家能做主的,恐怕已经不是卢氏,而是夏温娄了。他认为,现在他和夏温娄是一伙的,那么夏温娄得到的越多,对他才能越有利。所以他在外面听到的风言风语,一个字也没透露给夏老太爷和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