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柏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,夏松无耻的功力越发炉火纯青,抛妻弃子能被他说成是大义凛然,着实让夏柏大开眼界。既然要演戏,那他就陪着他们一起演。
“如此,那就多谢大哥了。”
夏松点点头:“自家兄弟,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。只是那两个孩子这些年无人教导,怕是顽劣不堪,难以管束。二弟以后要对他们严加约束,莫要堕了我们夏家的名声才是。”
夏柏依旧温吞道:“大哥说的是,我记下了。”
此刻,夏松发觉残废了的弟弟反而更顺眼些,如果以后能一直这么听话,那就更好了。
“你今日便先在我这儿歇下吧!明日爹娘和三弟会送你去安县,让你们父子团聚。”
全伯和夏柏被安排到客房,看四下无人后,全伯憋了半天的火才在此刻发泄:“这什么举人还真是好算计,放在平日,他连咱们将军府的门都摸不到,更何论在您面前叫嚣了。先生,咱们就这么忍着他们?”
夏柏轻叩着轮椅扶手道:”不急,我想看看他们究竟能做到哪一步。”
“有件事我就不明白了,安县那俩孩子不是夏松的亲儿子吗?怎么听上去夏松好像不待见那俩孩子呢!”
夏柏轻哼道:“这有什么奇怪的?如果待见的话,也不会把他们过继给我。兴许他是恨屋及屋了,我前面那位大嫂最后可是把余下的嫁妆全带走了,夏松没捞到好处,心中自然不满。其实依夏松的处事风格,应该会把那小的留下才对,有那小的在手,卢家就算再不情愿,为了外孙在夏家不被亏待,总会掏钱的。现在这样,卢家就真的跟他没什么关系了。如此看来,跟卢氏和离,于他而言也没多大好处。兴许这里面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。”
全伯有些感慨道:“也不知道俩孩子是个什么性子,将军让人去打探过,也没探到多少消息,他们一家子都深居简出的。大的那个好像请了先生在家在念书,小的才五岁。夏松刚刚还说那俩孩子顽劣不堪,难道他们之间还有往来?”
夏柏轻轻摇了摇头:“一切等到安县就知道了。在那儿我们应该能找到想要的答案。”
夏松把一家子人都聚齐,讲了他的安排。他这次不只是要把夏柏送过去,顺带还想让夏老太爷他们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