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国家大事上。
时而凝视着手中的文件,时而又抬头,眼神往她这里看两眼。
姜舒月动了动身体,贺云徽注意到了她的动静,立刻放下手中的笔,走了过来坐下握住了她的手,轻声问道:“你醒了,可感觉好些了?”
“陛下,您,怎么还在这里?”
怎么在这办公了,她没说梦话吧?
他伸手轻抚姜舒月的额头,感受着她的体温,眼中闪过一丝担忧:“朕放心不下你。”
姜舒月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,“妾身哪有那么脆弱……”
贺云徽见她精神还不错,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,“是谁下午哭着说自己要死了?”
姜舒月哽住,这不是演戏吗?
作势就要翻身被贺云徽一把拦住。
“醒了就起来喝药吧,一直给你温着。”
??
大可不必吧?
看着他端来满满一碗乌漆嘛黑的中药,姜舒月一脸拒绝。
明夏这时候端进来一碟子的蜜饯,“娘娘,奴婢给您拿了些蜜饯,喝完药了甜甜嘴儿。”
明夏虽然也知道姜舒月在装病,但福安公公怕中途出了岔子,煎药的时候一直派人监视着,自己想换成一些不苦的药材都没机会。
只能给姜舒月拿来一些蜜饯,自求多福吧娘娘。
她放下蜜饯转身就走,毫无留恋。
姜舒月看着明夏的背影,又看看贺云徽一副‘不喝就要生气了’的表情,只好接过来捏着鼻子灌了进去。
褐色的药液悄然触碰舌尖,苦涩之感转瞬间席卷了所有感官。
姜舒月整张脸都苦的皱成一团。
突然唇上被什么东西一顶,她下意识地张开嘴巴,一颗蜜饯就掉入她口腔内。
“好些了吗?”贺云徽好笑地看着她,实在是姜舒月脸上的表情太过有趣。
就是现在情况不允许,不然他非得笑出来。
姜舒月好像被这一碗药勾走了灵魂,整个人又呆愣愣地嚼着蜜饯,“陛下,妾身到底得了什么病,还能治好吗?”
一听她提到病,贺云徽的心沉了下来,他不想骗她,但也不想告诉她,她被人下了巫术这